五个扑水的少年2021

怀抱着某种偏见，之前没有去影院看这部《五个扑水的少年》，只隐约有些关注，片子改编自日本同名电影，原版上映于2001年，妻夫木聪主演，但我一直没看，不知道片子是具体讲什么样的内容，设想是一些青春的、热血的、喜剧的东西，找时间我还是拉出原版也再看一看。

中国版《五个扑水的少年》最初预定在8月上映，最后延期到了10月，能够想象得到片方或出于市场的考虑，当时的暑期档，《盛夏未来》宣发势头很猛，这部成色很像的青春片，估计信心不足，同时也有疫情的影响，可谁料想，换到10月后，在《长津湖》和《我和我的父辈》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最终市场表现只能用惨败二字形容。我估计很多观众都和我一样，怀抱着对国产青春片的不好印象，以及对翻拍电影的偏见，最终错过了这部片子。

总之，昨天我在电脑上看完《五个扑水的少年》，竟然还有了一些意外的惊喜，尽管整体上，片子并没有特别出彩，也有很多显而易见的缺点，但故事本身，以及片子的某些场景、片段还挺让人感动的，立意也很好。

在近两三年内，我开始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在日常的一些场合下的自我介绍，以及社交媒体里简介部分的描述，越来越高频繁的使用“平平无奇”这个词来描述自己，我意识到自己是平凡的、普通的、没什么特别的，就像别的所有人一样。于是便对平凡人的故事，越发共情了些。

电影《五个扑水的少年》讲述的是一个夏天里的意外事件，五个高中男生被莫名其妙组成了花样游泳队，被动的接受前往两个月后的运动会进行表演秀，为此过程中历经了不少外在的挑战和困难，少年们也都在内心里有了些许成长。电影真的不完美，片子里的人物并非都有成长弧线，此刻我也只能想起五个少年中的其中两个：“高飞”和“张伟”，高飞是游泳健将，因为内心对自己的巨大怀疑错失了成为职业游泳选手的机会，而“张伟”，则是各方面都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就像他这个全国重名最多的名字一样，毫无特别之处。

张伟是花样游泳队的队长，身上的职责迫使他必须做点什么，教练受伤后，他四处找寻新的教练，队友涣散时，他尽全力凝聚大家。他时刻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好，总是看轻自己，但因为内外部不断的压力，他最终也做出了花样游泳里高难度的动作，在空中完成了一道最美的弧线，渡过了人生中一个难忘的夏天。

电影的最后有些动漫感的超现实，花样游泳队的少年们潜入比赛现场，尽情的表演，观众席上是热烈的呐喊和掌声，最后一幕，队员们齐声出力，张伟在力量的作用下，像空中跃起，湛蓝的天空下， 是张伟不停的一圈又一圈的转体，直到电影暗场，转体还在继续，音乐和掌声还在继续，画外音是张伟的内心独白。那个夏天的一切当然是经过记忆美化的，天没有那么蓝，转体动作也没有那么多圈，掌声没有那么浓烈，大致是这样的意思。但我想，那个夏天，一群普通的少年，为一件自己想达成的事，所付出的热泪和汗水，所历经的内心煎熬和斗争，已然化成了一股力量，将支撑他们向前走许久许久，就像我们自己一样，很多时候我们需要不断给自己暗示，给自己鼓劲，需要从过去的经历中挖掘能量，才能够让平凡的自己相信可以去完成一些事情。

这是一部满布着瑕疵的电影，前半段很是有趣，后半段却充斥一些烂俗的段落，幸好结束时超现实的画面和独白又拉回了一些。我谈不上有多么喜欢这部片子，但有几个片段却让我有了泪目的感觉，我们都是平凡的“张伟”，我们可能并不会与众不同、大放异彩，但也可以拥有自己的精彩。

不妨看一看吧。

封面图：《五个扑水的少年》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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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刚开始和大部分人一样，因为不认识的导演和演员，对这部剧没有太关注，但随着这部电影的导演的热度，以及话题，让我认识了这位导演，以及知道了这部电影。刚开始没有什么期待，也不知道什么内容，但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起劲，这不就是我们该有的青春吗？青春活力的样子，是我们的青春呀，为了一件事情，热血奋斗，中途因为一些阻碍，有想过放弃，但就在那一瞬间，张伟坚持了下来，并且这个时候，团魂起了作用，一个团队最重要的不就是要有团魂吗，谁说水上花式表演男生不可以，在他们的训练中，教练真的起了很大的作用，教练不仅给队长张伟说，你太丢脸了，就你做的最差，其实他给其他人都这么说，只不过为了激发他们的热情，让他们以全力以赴来面对这项水上运动，回头想想，在高中时期，班主任最常说的不就是，你们看看其他班级，就我们班最吵，考的最差之类的话，而这层话的背后，只不过是老师想要激励我们做的更好，在班主任心里我们就是最棒的。这部电影，看得我热血沸腾，喜欢一件事，去做，勇敢点，那么真的能做好。在结尾的水上表演，真的排的特别好，导演和演员用心了，以至于我心里一直认为我欠这部电影一张电影票。未来可期，青春你好。

是想过来轻松看个电影的，因为听朋友说，听网评说，这是今年夏天最好玩的青春热血题材电影。可我却从头到尾一把鼻涕一把泪，不争气的我还要谢谢导演克制，很多催我伤心泪的情节点到即止，甚至还来一个反转，忍着眼睑的刺痛笑出鹅声来，魔鬼！真是奇特的体验。正是这些戏剧化桥段，更让人相信，这五个孩子角色的真实感，生活不就是喜忧参半的么，青春的生活不应该就是热烈与忧郁的矛盾体么？

这一段独舞挺美，俗套得恰到好处

然而，内心里面，那份忧伤是确实存在的。电影中几乎所有的角色都面临生活的无奈，从老师到学生，从领导到家长，每个人都在疲于应付生活的艰难，好像面临着四处漏水的堤坝，各种意外状况，让当事人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去堵漏洞，疲于奔命。想到三头六臂，又不由得好笑，一方面，当每个人使出各种破落解数去挽回局面时，那种笨拙和庆幸，真是好笑又可怜；另一方面，电影里埋了一个关于哪吒的笑点，那种渣渣学生跌倒后的不服输，大家去电影院找吧。可悲可叹的是，哪吒是要割肉还母的，他仿佛要经历一种死亡般的努力后，才有活着的权利，真的太难了！

以上，也许是这部翻拍片本土化的成功之道吧。

我对张伟那份“太难了”真是太熟悉了，特别是青春期的那份“难”。成绩怎么都上不去，永远无法奔现的暗恋，父母无止尽的不满和贬低，哪怕在别人那儿随便就完成的家庭作业，对我就像山一样压着。我理解张伟的“太难了”，当我们想要做一件事的时候，各种堵塞，当你好容易清理了这些麻烦，又出现各种阻碍。看别人怎么就那么容易，就自己磨磨蹭蹭，前进一小步就要费好大的劲，真让人怀疑人生，老天作对！

成年了的我们看过去的青春，好像那些事变得容易，可我们面临的问题也在升级，还是各种“做不到”，“太难了”。项目四处碰壁开展不起来，影评写到失眠没有反馈，孩子那么难教还处处与自己作对！张伟那典型的怨妇妈妈，没有一个舒心的表情，埋怨丈夫没本事，嫌弃孩子没长进，这样的成年人千千万，养育出来的孩子个个唯唯诺诺，事事退缩，最终反应的是成年人自己本身面对生活张牙舞爪的慌张、迷茫和不自信。

可是，这些“做不到”，这些“难”，我们只有咬牙啃，徒手刨，艰难地留下一路血印，从年轻到苍老。当我被电影带领着去看到，狼狈滑稽的应付出现时，我哭了；当无奈之后的坚持出现时，我又哭了；当拦途的问题被解决后，我哭出了鼻涕泡；当张伟作为队长带领大家水上芭蕾时，他妈所代表的成年人哭了，他们冰冻的心太久没有灵动通达，被孩子追求到的自我价值感温暖融化。看他们哭，我又笑了，笑着把上一段眼泪流干。

电影后面被邀请来的女教练让我出戏，他们就像记者采访演员，不在电影的生活里。他们自信的笑容，轻盈的体态出离了镜头之外，就像张伟最后的翻滚，出离了老天之外，上天了，哈哈哈哈，下不来了。

这一段把我憋坏了，因为旁边的小姑娘笑得好开心

五位少年是否真的、或者是否单纯地爱上花样游泳，是另一个议题了。

看完《五个扑水的少年》，出来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国产青春片里送给男孩子最好的礼物了。首先，是剧中的高中生的角色设置让我十分共情：偷逃自习课、在字典里抠出了一个大坑玩手机、会争吵也会团结等。

这些人物符号的构建在镜头的凝视中显得更有少年的舒朗与真实之感。

其次，《五个》作为体育运动电影来讲，与《摔跤吧！爸爸》、《夺冠》等相比而言，它没有宏大的主题叙事，只是聚焦于小人物的成长征程。这群孩子面对困顿不服气，他们就是要拼搏，将心中的“不爽”变为“爽”。而且他们面对的还是不被看好、会被人骂太“娘”的花样游泳。

在这样的叙事框架中，导演精锐的用“超越自我、团队竞技”的核心来铺陈影片，由小及大的逐层推进，反而更能映射出体育精神中热忱与共情的价值传递。有人觉得这部电影消费肉体、套用青春片的万能公式、胡乱塞一些幼稚园的bgm。

但是今天，我偏要为这部片子正名。

一、

由“扑水”一词就能想到，这群少年的花样游泳表演并不是一蹴而就的。高中水上运动会马上就要举办了，愣头青体育老师由于打瞌睡的疏忽，阴差阳错地答应参加高中水上运动会“男子花样游泳”的项目，于是他的学生便要替他的这种行为买单了：为了逃自习课来游泳的张伟与蛐蛐、只想免修体育的学霸陈铭涵、钟爱游泳的王子、以及烧了老师衣服怕被惩罚的高飞。五个少年各有千秋，就这样开始冗长而没有系统地备战练习。

当然，少年们的练习并没有如此顺利。他们的第一层练习障碍就是同学：校游泳队和他们争夺场地，旱鸭子王子不敢上，蛐蛐簇拥队长和他们比赛，最终还是磕破血的高飞为五人小队赢回了泳池。第二层阻碍是学校：由于教练失足摔倒泳池，他们没有人指导，此时学校要解散队伍。在此刻，陈铭涵说：学校的通知从来都是没有经过个人同意，那以后面对这种通知我们是不闻不问，还是积极响应呢？

这也向教育模式下的学生发问，学习究竟是为了成绩，还是为了更独立自由的成长呢，倘若失去了思考空间，会不会置入一种无根砥的自我荒芜与麻木之中。

也正因为这段对话，为自己争取了两个月后“高中水上运动会”的赛前表演名额。第三层的阻碍是家庭：父亲的根固思维中，花样游泳只能女生参加。母亲觉得这样的活动会耽误学业与打击式教育。但是镜头缓缓降到炽热的哪吒手办之时，“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力量跃然于困境之上。

张伟依然坚持自己的最初想法，开始找教练、场地组织训练。正是少年能够在短促欢悦与集体碰撞的昼夜交替中，没有墙与路，才形成了最美得不可方物的从容与傲然。

然后，队长开始找场地、询教练，带领队员练习花样游泳。可现实只有：忙碌的教练抽不出时间、场地太远没有办法带领队员前往、邵海公园热情的大妈队伍的邀请等问题。一筹莫展之际，队长在网站上看到省教练退役的袁教练，他仿佛看到了天光。生活里没有免费的午餐，遇到严厉的袁教练后，他们被要求打扫完停业整修的海洋世界，才能获得指导。

面对“一贫如洗”的场馆，少年们为了能够被栽育，开始对其进行整容式的焕新装修。“置换”任务结束后，五个少年正式开始他们的花样游泳训练。他们在公路上奔跑、在泳池中训练基本功、还有高难度动作后翻一周的练习。少年们纯粹地寻找自我的极致，频次的练习、拒绝急切的追求，最后想不到竟觉如此地疯狂与自如。

有一个练习的场景让我印象极深，让我觉得这是全片中美到惊诧的镜头。高飞出来场馆后，手持镜头跟着他后移，随后一个景深镜头框到了画面中的张伟。镜头特写切到张伟的脚部练习跳跃的特写，随后一个对称构图给到他在阳台练习。

此刻，昏暗的夕阳向蔚蓝色跳跃，底部的绯红还在少年的跳跃中隐隐约现，透过蹦床网的人物仿佛置入天空的环绕中，其实跃动的不是后翻一周的张伟，而是具有韧性的各个普通人。

他们也曾在自己的少年时光撒泼打滚、乐此不疲，不以玩一玩为满足。他们也曾是孤独与傲岸的磊磊巨石，但为何在湮开的万水千山中，变得沉默而又行随意己呢？

全片的二次高潮在发现袁教练是假称号开始，蛐蛐和高飞的争执导致王子头部被玻璃砸到，然后进医院剃头动手术。队长在医院的自我哭诉被博主“毛毛姐”上传至网络引发热议。于是群众纷纷要求让这些葆有理想的孩子们能够系统性地练习花样游泳。

在高中水上运动会正式演出的这一天，他们又被通知临时取消表演。少年们蹑手蹑脚地进入后，偷闯仓库、运输音响、在颁奖后不顾主办方的阻挠，用尽全力表演出自己练习数日的“花样游泳”节目。至此，影片落下帷幕。

二、

何为少年？官方解释为十岁到十五六岁的时期，相当于初中和高中的教育阶段，在这一时期的成长过程中，便是每个人的少年时代。

在少年的中学时期，其实大多数还是和朋友一起，相比于同类型青春片的狗血桥段，我认为导演制胜的地方就是抓住了少年们的团结，而且是有层次的热血聚焦。

第一次，学校通知五个少年，由于没有教练指导，他们面临解散的命运。在这时四位同学军心动摇，张飞率先站出说：如果你觉得不爽，为什么不证明给他们看呢？

第二次，高飞迅捷的游泳技术征服了校队的人，他们想来“撬人”。王子看到高飞，以为他被群殴了，立刻冲到各个教室呼唤大家（呼唤用词不准，几乎是撕心裂肺）赶紧去找人救高飞。

第三次，他们想要得到袁教练指导，于是同心协力地打扫海洋馆。误将海豚的闸门打开，五个人又一同与海豚打闹，被它们戏耍到屁滚尿流。

第四次，王子动手术后剃掉了头发，在上学的路途转角，看到了其他的队友也剃了光头等着他。

第五次，学校的田径队、游泳队、足球队、篮球队等等都要加入花样游泳队伍，因为他们被队长在医院的痛哭感化了。

我认为，“五个、少年”在此刻已然成为一个代名词，可以有五十个、五百个人的队友出现，而他们的出现，只是纯粹为了达到男孩子们心中不服输的和衷共济与通力合作。

五次事件的发展，他们的友情也随之逐层递进，其实也是五个少年的自我成长与自省的迷思与认同。

张伟，从一开始木讷的询问自己，能不能当得起这个队长，随后通过找教练、找场地、被袁教练骂、独自练习、目睹队员进手术室、带着队友在泳池共舞，每一次他都认为自己就是他人印象中的普通人，最终他从不自信走到了跳脱自身的桎梏，实现了小人物的成长。

而其他队员亦是如此，从旱鸭子走到了花样游泳队，从对体育嗤之以鼻最终完成表演等等。其实你看，男孩子之间的共情在“泳池”这个环境下，好像更为纯粹。

我愤怒了，我就要对你发泄，不行打一架，之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如果我快乐了，我就跟你分享此时此刻的心情。如果你一个后翻动作没有做好感到自责，我只会用行动告诉你，我会一直陪着你完成训练。这是我认为目前青春片中，把友谊拍的最为真挚和纯粹的部分。除去灯红酒绿和浮华世界，少年们在水色的粼粼波纹中落落大方。

其次就是主角的感情线了，张伟和陈铭涵的姐姐陈铭语一共遇到了三次。

第一次，他在楼道间看到陈铭语，好像立雾溪水一般清澈，张伟自然而然地起了生理反应，随后落荒而逃跳进泳池中掩饰尴尬。这是少年情愫的初次涌动。第二次，在餐厅，他们背对而坐，他听到陈铭语会来参加花样泳池赛，便更痛下决心训练。这是少年为了彰显自我的二次飞跃。第三次，他终于可以鼓起勇气和陈铭语对话，发现对方早就了解自己，他满怀爱意含羞而去。这是少年暗恋时刻的隐隐掠动。

全片中只有三次的相遇，这好像是导演的刻意为之，淡化了少年的感情线，其实也是每个人在青春时期暗恋涌动的体现，这也是我认为本片叙事设置的精妙所在。

三、

和我国青春电影做一个纵向的对比，《五个扑水的少年》也并非堪称完美。他在叙事上也存在缺点。从开头讲起，组件泳队的意外让人觉得信服力度不大，为什么五个少年那么热血、放弃学习地去练游泳，纯粹是和学校反抗吗，所以人物动机不足。

而且既然是群像式的描述，那就应该把每个人的支线任务讲清楚。影片着重地去聚焦于“张伟”这个人物，但是当每次开始展开叙述其他人的时候，就会有突入而来的泳池训练与热血音乐堆砌。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重要情节讲的不太利索，为了一味地迎合少年的挫折而挫折。

最大的不满，也应该是让众多人吐槽的点就是最后一部分，主办方取消的太过突然，让很多人措手不及。这一段有点刻意为之。其实结尾如果想从转折点下手，完全可以从五个少年身上“开刀”，毕竟之前很多支线任务也还没有讲的清楚。

不过我觉得瑕不掩瑜，和同类型青春片相比，《五个》已经是比较能够引起共情与认同的了。

其实不管是矢口史靖导演还是宋灏霖导演，他们镜头下的少年都是纯粹且带有一切疯狂与稚嫩。我觉得这才是当代少年所具备的品质吧，在城市森林间寻找自我，在灿亮的生活中步履不停。

我觉得《五个》当中的少年，最珍贵的成长也正如荷叶一样，最后一舞，带给你的是无限惊喜。可以看到生活中许多少年的美好瞬间，他们或许不为人知，也或许夺目耀眼。

但是你会时不时地被这些少年所感动，不管是他们委屈的哭泣，亦或许是从磨砺走向了成熟，我觉得这都是他们与外界事物相互糅合的至纯时刻。诚如五个扑水的少年在影片结尾那样，男孩们对着镜头恣意大笑，我甚至觉得这是导演喊卡后没有停机的快乐。

所以，这种真实才是青春片中最为优游自在的时刻，你觉得呢？

《五个扑水的少年》吊轨之处在于：一方面刻画了一群少年不畏他人目光，勇敢投身女性专项运动——花样游泳；另一方面，电影的视觉呈现以健硕身材、帅气外表为重点，而且摒除了少年们在花样游泳时可能做出的“娘炮”动作。

作为一部改编自同名日本电影的作品，很可以通过比对两者的差异，来辨析创作者的动机。在原作里，之所以选择花样游泳，而不是其他运动形式，原因在于由少年诠释花样游泳，可以极好地为电影创造冲突：消解男性与女性，阳刚与娘炮之间的区隔。

这一点在中国版里做了简化处理，电影基本上放弃了构筑阳刚与娘炮冲突的意图。我们看到的是一群少年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开始练习不擅长的花样游泳，并且获得成功。最终，改编后的电影变成一部普通的体育励志片，而与原电影轻喜剧的设定背离。

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或许不难找到。近阶段，国家大力提倡男性的阳刚之气，防止男孩女性化。其出发点无疑是现今影视作品里多数男性角色及大部分鲜肉过度女性化的倾向。在此前提下，如何能拍摄一部少年花样游泳（“娘炮化”）的电影呢？

既要依循原作的设定，花样游泳显然无法替换；也不能违背国家对“阳刚之气”的号召。于是，一个怪胎诞生了：五位少年没有一位看着有阴柔之气，反倒夸张展示出高中生不具备的身材；同时，可能引发“娘炮”质疑的元素尽遭删除——比如男女同学的嘲弄，家长的不理解……

中国版《五个扑水的少年》成为以“阳刚之气”诠释“娘炮”（男孩女性化）的案例，对这个时代涌现的诡异思潮做出了一个必要的注解。只有当我们将改编电影与原作放置在各自的时代语境中比对，我们才能发现创作者的情感结构真正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看了还是很感动的，虽然从现实角度看，许多情节多了一些理想主义色彩，但不得不承认有很多点都引发了共鸣：

1）大多数的时候我们都是张伟，平平庸庸混在中间，有时候是因为没有足够热爱的东西，有时候是因为没有破釜沉舟的压力，也有可能是缺少一个突如其来的机会，又或者是没遇到一群不想辜负的人；

2）有的时候我们也是高飞，发现自己学某些东西会比较容易，比如学习，但到了一个更大的平台（特别是超常发挥到了一个高几个的品台）发现自己也会垫底，周边常有比你更有天赋在这方面更轻松或者基础更好的人；

3）当然也有可能是有点天真却有着治愈力的王子，是乐观妈妈下带大知道怎么追求快乐的“蛐蛐”，也有可能是机缘巧合下进入另一个领域打开新的世界的大门的陈铭涵。

青春或者后青春

1）是有一群人陪你“疯”，是会有一个共同追求的“梦”；

2）是会有打击你甚至磨灭你人性的老师但也会在你有生命安全跑在第一线的老师；是会有一直吵着你甚至骂着你但在懂你之后落下热泪来的父母；

有些时候很多东西不是我们能把控的，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是被安排的，但有的时候，我们也在我们知情或者不知情的一些庇护和安排下，帮助我们做“成”了一些想做的事情。

也在反思究竟什么样的教育是好教育，但至少热情和“想要”是做“成”大多数事情的必备元素。

越成长，会发现做很多事情的成本会越高，可能是因为感觉到精力和心境不能像既往那么专注和集中分配了。但总可以继续向前，是因为我们想要努力，是因为我们还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