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真人版《阿拉丁》终于上映。这部由盖·里奇执导的真人版《阿拉丁》,赢得不错的口碑跟票房成绩。但是你也许不知道,以阿拉伯少年示人的阿拉丁,原本可能是个中国人。在进入西方的三百年里,阿拉丁与神灯的形象,都在西方人的想象中,经历了不同的变化。
在我们所熟悉的故事中,阿拉丁是那个在灯神的魔力帮助下,和茉莉公主一起坐在飞毯上奔向幸福的小伙子。在大多数人的认知里,这是一个源于《一千零一夜》里的阿拉伯传统民间故事,但事实上,流传到今日的《阿拉丁》并不是一个血统纯正的民间故事,他有着一段复杂混乱的形成历史。
这种混乱一直持续影响到今天,灯神阿拉丁本人的形象也经历了复杂的演变。今天,我们就从热映的《阿拉丁》开始,谈谈背后这个灯神故事与形象的演变史。
撰文 |王塞北
在法国考古学家、翻译家安托万·加朗(Antoine Galland)于1704年将《一千零一夜》从阿拉伯语译成法语之前,西方很少人知道这本书,更不用说阿拉丁这个角色了。
加朗在翻译原著的同时,还广泛地收集其他民间故事,《阿拉丁》就是其中之一。加朗在译文中声称,《阿拉丁》这个故事来自一位叙利亚阿勒颇的说书人。不过,在故事开头声称这是来自遥远异国叙述者,本就是这种故事的一贯格式。事实上,我们完全可以认为这个故事讲述者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一个法国学者在关于亚洲的零星认识当中,以一个殖民者的视角凭空臆造的。
有趣的是,在《一千零一夜》最初的英文译本Arabian Nights中,故事并不是发生在阿拉伯世界,而是中国。在最初中文版本中,也是如此。1910年代后期,翻译家奚若自英译本转译过来的《天方夜谭》(最早结集成册的中译本)中,《神灯记》(即《阿拉丁》)的开场为,“支那都极东,最富饶”,支那在佛典里被佛教徒指代中国。1931年,《良友》画报选刊的《神灯记》中,干脆直接就译成中国,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哈佛大学历史及中东研究博士研究生阿拉法特·A·拉扎奎(Arafat A. Razzaque )在《谁是“真的”阿拉丁?从中国人到阿拉伯人的三百年》(Who was the “real” Aladdin? From Chinese to Arab in 300 Years)则认为:阿拉丁故事最先发生地不是在中东,而是中国,但在当时的阿拉伯语境中,“中国”其实是“遥远的异国”,并非实指现实中的中国。
在《一千零一夜》的时代(大约在公元9世纪左右),无论是欧洲还是中东,都认为东方的中国是最遥远的地方,正是传说故事最好的发生地。即便故事中的君主称作苏丹,但是这也很有可能是翻译的习惯问题。
最初插画中的阿拉丁,是一个留着辫子的清朝人,生活在一个中东与东亚混合的古城里,城里的居民也服装各异。在以后的三百年里,欧洲舞台上的阿拉丁常常以黄种人的面孔出现。电影发明之后,阿拉丁竟然穿上了清朝官服,成了一个留着鼠尾须,面目狡黠,类似傅满洲的中国官员。
同阿拉丁的形象一样,《阿拉丁》故事的演绎也成为了各种文化的杂烩,融合了许多亚洲和欧洲元素,在1880年的音乐诙谐剧中,阿拉丁以一个黄种人的装扮出场,但是举止言行完全是一个欧洲人。阿拉丁的现代化进程一直持续到20世纪。从现存的1925年的舞台剧照片中可以看出,当时的阿拉丁故事呈现一种东方异国情调与现代西方时尚摩登的混搭风格,甚至似乎性别都变了。
随着好莱坞的兴起,无论欧洲还是北美的《阿拉丁》,都被逐渐统一转换为一个中东风格的故事。加上影视公司擅长的对异国风格的情景渲染,这种固定印象愈加在观众心中明晰。尤其是1992年迪士尼版的动画片《阿拉丁》,塑造了今日世人心中阿拉丁的“标准肖像”,但是这里的阿拉丁长相也并不十分阿拉伯,肤色较深——中东多是白种人,五官也十分像东亚人,换下身上的阿拉伯服装,说他是一个广东仔也不会有人怀疑。
灯神的变化经历了一个复杂的过程。在《一千零一夜》中,有诸多类似灯神的“精灵”(Genies 或 Jinn),造型也各不相同。在加朗版本的《一千零一夜》中,灯神是一个衣衫褴褛、身体干枯的糟老头子的形象,和今日迪士尼电影中蓝色大个子还差很远。
美国韦恩州立大学法语教授安妮·E·杜根(Anne E. Duggan)表示,这些精灵的设计,大都来自于当时欧洲插画家对遥远东方的想象:中国的皇帝、土耳其的苏丹、麦加的清真寺和印度的泰姬陵,这些一知半解的片段被他们融合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在亚洲从未有过的形象。
但是即便是天马行空的想象也不能脱离自身文化的影响:当时插画师笔下的精灵面貌,通常都接近欧洲人熟识的巨人、天使长、希腊或罗马神话诸神、当然也少不了吸血鬼。
精灵的性格描写亦随时间改动,人类学家马克·阿伦·皮特森(Mark Allen Peterson)在著作 From Jinn to Genies中指出,精灵起初是拥有自我意志的,对人类会有巨大的威胁。也许是为了更适合在晚间围炉同家人们分享,给小朋友一个完美的睡前故事。后来的改编版本中,精灵被逐渐驯服,比如《渔夫的故事》里被困在铜瓶里面的精灵,又比如在《阿拉丁》中,法力较小,被困在戒指中的精灵。
踏入20世纪,插画中的精灵造型,灵感多来源于当时报刊上对中东和北非生活的讽刺漫画。1907年插画师艾德蒙·杜拉克(Edmund Dulac)为《渔夫的故事》所绘制的精灵,开始以一个阿拉伯世界的形象出现:拥有钩鼻子和一身深肤色。1912年,英国插画师勒内·堡尔(René Bull)描绘的精灵,同样是肤色黝黑、凶神恶煞相。
相对而言,迪士尼动画的灯神,差不多完全摆脱了阴暗的形象,并完全“洗蓝”,加上著名演员罗宾·威廉姆斯(Robin Williams )的出色配音,令角色变得谐趣好动,会做鬼脸逗人发笑。部分鬼脸造型甚至有现实依据,譬如是保守派知识分子威廉姆·F·巴克利(William F. Buckley)和喜剧演员阿尔尼奥·霍尔(Arsenio Hall)的外貌,成为后来老少咸宜的经典形象。在真人版拍摄过程中,对于威尔·史密斯是否染蓝也成了影迷们关注的焦点。
虽然《阿拉丁》在世界各地拥有大量受众,但是故事本身牵涉到中东等令美国社会敏感的议题。导演们也都小心翼翼,拿出十二万分的谨慎,深恐稍有不慎而被贴上“种族主义”等标签,招来粉丝的挞伐。
美国Vox新闻网专栏作家阿佳·罗曼诺(Aja Romano)撰文指出,1992年的电影《阿拉丁》呈现出许多东方主义者的刻板印象:阿格拉巴被描绘成与世隔绝的神秘之城,而茉莉公主则是一位渴望逃脱自己所属文化的禁锢者。她的目标是获得足够的独立性、以嫁给自己的真爱,而不是追求作为公主的权势与荣耀。这使她看起来比阿格拉巴城里所有的人都要更接近美式“文明社会”。
同时,她的父亲苏丹,是一个容易被操弄的国王,城中居民或为粗野的持剑武士、或是艳情的肚皮舞者。更糟糕的是,在开场的音乐就唱到:如果他们不中意你的外表/就会切下你的耳朵/就是这么生猛/但是,嗨,这就是我的家乡(They cut off your ear if they don’t like your face / It’s barbaric, but hey, it’s home)。很难叫人不认为这其中有刻板成见的心理。剧中的阿拉丁和精灵有着街头滑板少年的机灵狡猾,美国人一贯的好表现、夸夸其谈,这些美利坚特征将他们同阿格拉巴的居民区分开来。就像两个洋基队职业棒球手闯入一个想象中的东方伊斯兰城堡,他们的价值理念与行事风格处处超出本地人。
虽然制作方为了让画面更有阿拉伯风情,将场景从之前虚构中国搬到了约旦河畔。但是其中的一些建筑元素,又分明是来自印度和土耳其,比如泰姬陵和苏丹宫殿的浴池,仍然是一盘文化杂烩。
导演里奇是顶着不小的压力来创作真人版《阿拉丁》的。媒体纷纷以“迪士尼的道歉”、“洗白”这样的字眼来报道真人版的拍摄。从服装到选角,拍摄的每一步都被公众拿到放大镜下仔细检视,叫人又期望、又担心。
新电影的选角,是影迷关注最多的部分。早前的消息显示,里奇和迪士尼公司在敲定主演的时候遇到了麻烦,部分原因在于阿拉伯或其他亚裔演员可能在英语歌唱中有困难,引发网友的愤慨。最终茉莉公主的角色由英印混血的娜奥米·斯科特(Naomi Scott)饰演,一些影迷认为这是因为在迪士尼的视角下,南亚人和中东人没什么区别,是可以直接置换的。也有人认为,正如美国文化一样,迪士尼意在呈现一个多元融合的文化景象。但是这并不能说明问题,关于他们自己的电影中,纽约各区之间的分别都明晰无比。之后又有消息传出,《魔法黑森林·长发公主》中饰演王子的比利·马格努斯(Billy Magnussen)加入,又引发热议——什么?又有白人?最终,他饰演安德斯王子。
目前的反响看来,观众的评价多是正面,但并不能说明导演让所有人都感到满意。电影上映后,美国伊斯兰教协会(the Council on American-Islamic Relations)发布了一份公告,要求影评人承认:《阿拉丁》故事乃是根植于种族主义、东方主义和伊斯兰恐怖症所演绎的,并且对电影中的种族与宗教的刻板印象表示关切。
看来,即便是拍出《两杆大烟枪》这样惊世奇作的大导演盖·里奇,碰到《阿拉丁》这个题材,也不能让大家都满意。关于阿拉丁的国籍与种族问题,还得困扰导演们一段时间。
编译参考:
//www.vox.com/2019/5/24/18635896/disney-live-action-aladdin-controversy-history
//www.theguardian.com/books/2011/mar/12/arabian-nights-illustration
//ajammc.com/2017/08/10/who-was-the-real-aladdin/
//www.nytimes.com/1993/07/14/opinion/it-s-racist-but-hey-it-s-disney.html
//www.smithsonianmag.com/arts-culture/why-genie-aladdin-blue-180971536/
本文内容系独家原创。作者:王塞北;编辑:走走;何安安;校对:薛京宁。未经出版方或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
电影的舞美配乐9分 但剧情只能给3分
男主:底层视角没有展开 人物成长只进行了一半;
女主:女权不是喊口号请客吃饭,说服力不够导致真正的女权变的有些强行,
(我很怀疑迪士尼在这个问题上是包藏祸心还是捞完就走还是水平有限)
不过独白歌曲非常不错;
男女主感情(特别是半夜出去那一段)太过强行推进,男主还没掂明白自己呢
维齐尔:太弱鸡,动机薄弱,还不会挑下手时机,和公主的矛盾不够激化
灯神:有自己的人格 这点很有意思 但和侍女的感情戏太缺少铺垫,而且整个魔法设定是崩坏的
男主:生于底层是个孤儿以偷盗为生,被抓去找神灯然后突然变凤凰,中间自己忽悠自己是个王子迷失并和灯神闹翻,最后找回自己以阿拉丁的身份修成爱情正果
女主:一个宽仁睿智关心平民爱好和平独立自尊的公主形象,无差别就是最大的平权,和宰相理念不和所以死磕,但有老虎和坚定的意志所以免于魔法的控制,最后看破了神灯施予的幻象在战胜巫师的过程中发挥重大作用,在外的经历让她成为类似爱德华六世的明君
巫师:偏激版的黎塞留,想要王国的荣耀更想要自己做人上人,因为对公主无计可施所以一直寻找强大的魔法,识破阿拉丁偷走神灯呼风唤雨最后被反杀
灯神:替人实现愿望但自己得不到自由 也会拈花惹草动了凡心 和公主的侍女约会 最后引导男主回归正途 男主解放了他成为最大惊喜
主线:阿拉丁神灯 巫师
副线:公主成为苏丹
交叉:底层世界 爱情
其实这个故事的内容很丰富 完全可以拍成两部
第一部男主一夜暴富收获爱情
第二部BOSS搞事
(人家伏地魔前四部都在打酱油不一样在埋线);
另外
我觉得如果搞一个灯神的魔法是靠幻象
所有人都相信的就是事实
阿拉丁也一度沉迷自己的幻象
最后女主不受巫师控制也是因为将其打破
男主找回自己
这个设定也是圆满自洽的
话说,最近几年来,迪士尼公主们越来越独立了,用一句歌词来形容,真是——改革春风吹满地啊。当然这是好事。这部《阿拉丁》自然也不会脱离这种主旋律。
小茉莉也是个虽然身处深闺,但内心独立,憧憬广大世界,爱读书爱学习的好女孩,然后所有人都告诉她,作为女孩子,根本不必那么累,放轻松点,嫁个王子就行了。说到这个“放轻松”,我想起了最近日本的一部神剧《坡道上的家》,里面女主的老公经常对女主说——“别勉强”。但是这话的意思不是真心为女主着想,而是说“你啥都干不了,就是一个家庭妇女,老老实实围着锅碗瓢盆转就够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放轻松”的真义也大同小异,意思是“女孩子不需要努力。”
小茉莉当然不会这么想,如果她这么想就不是女主了。身为迪士尼女主,一定要孤独自闭地活着,然后等她成年,邻国的高帅富王子跑过来求婚,然后女主痛苦地想:“好烦恼好忧郁啊,怎么才能拒绝高帅富?”
这时咱们的穷吊丝男主阿拉丁出现了,男主父母双亡,有猴有房,白天偷鸡摸狗被卫兵追,半夜爬人阳台学罗密欧,通过各种骚操作赢得了公主的心,让公主断然甩掉了高帅富,跟穷吊丝男主结婚。等等——你看到这里肯定会想,这不就是一个城市凤凰男骗富家女的故事吗?
呃,不是这样的。
关于这个问题,以前我曾经跟朋友讨论过,为什么女人一定得跟经济与能力高于自己的男人结婚?我的朋友说,如果女人找比自己穷的,不就是恋爱脑,为了所谓的爱情低嫁吗?只有很傻很天真的女人会这样,以后一定会吃亏的。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嫁”?
所以在真人版《阿拉丁》里面,给出了一个答案。小茉莉并不是低嫁,而是成为了女苏丹,然后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或者说娶了自己喜欢的穷小子。
假如女人嫁了条件不如自己的男人,确实很吃亏。“吃亏”的原因是,在传统的婚姻模式中,女性无论原本条件怎么样,有没有才华,处在什么阶层,总得嫁给男人。“嫁”就是屈从于对方,只能做配合的一方,通过成就男人来成就自己。一旦结婚,就得把老公的人生方向看成是自己的方向,牺牲自己的事业与梦想支持老公。比如李嘉诚,赌王等成功男士的原配们,她们原本都是引人注目的大家闺秀,结果却只是成就了男人,黯淡了自己。
可是如果你并没有去嫁给谁,没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不会迁就男人牺牲自己的梦想,你的选择范围就会大很多,不再非要找年纪,收入,能力都要高过自己的男人,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与需求选择适合自己的男人,就像茉莉公主一样,本身地位与能力已经很高了,不需要男人给自己资源,只希望有一个善良真诚,懂得合作的伴侣。
当然,童话是这样,现实却是那样。
在童话电影里,小茉莉终于在奇幻力量与阿拉丁的帮助下当上了女苏丹,而现实的中东地区,女性别说登基为王了,连独自出门的权利都不具备。
但我相信,世界会越来越进步,女性会越来越自由。童话存在的意义,是将光芒播种到孩子的梦想与集体潜意识中。终有一天,改革的春风会吹满整个世界。
阿拉丁呈现出来的是童话最好的富丽面貌。
小时候所憧憬过的梦境中的一切,变成了眼前具现化的所有,想看的那些都有,而且都超出曾经想象过的华耀。
偏远沙漠的迷幻洞穴,手持魔杖的宰相,念念有词的巫师,寻找着上天注定的主角。
有遍地黄金的山洞,流淌着珍珠与宝石,匿于其间的魔毯,可实现一切愿望的神灯。
当然不会少了童话需要的任何必备要素。比如备受国王宠爱,却爱上穷小子的公主。
这次的公主的美貌非常有说服力,当她身着华服,缓缓而出。她的瞳孔光彩绮丽,盖过项间的宝石,她的嘴唇丰润如诗,她极致艳丽的美,配得上世间一切褒美之词。
应该有的曲折也是有的,花俏的求亲场面,伪装的俊美王子,仿佛整个世间都欢腾的歌与舞。
甚至好几个瞬间有看大制作印度片的错觉。
轻浅明快的节奏,无处不在的魔法,性格有趣的精灵和恰到好处,看起来吓人,其实我们都知道他必败的反派。
整个基调都让人愉快,仿佛世界不过是块刚出炉的面包,淋满香甜的蜂蜜。毛孔间窜过的甜滋滋的喜意,连空气都是香甜的。
所以说这是最好的童话了。必定是看了让人快乐,喜悦,心生高兴的作品。
当然,它也具备童话的一切缺点。很多东西都经不起细思。
比如国家的实权仿佛不是国王也不是宰相,而是木讷忠诚的将军。他的效忠与否可以瞬间决定谁才是真正的王。
比如一个从底层社会爬起来的,阴险奸滑的巫师。为何连两句激将法都承受不了。有着蜇伏十数年的耐心和野心,却突然降智得看不出眼前小子话里的圈套。一个为了得到宝藏反复实验的巫师,生死关头忘记了精灵的基本束缚……
即使不考虑这些。
却还是想讲一讲公主的出场。
看到饥饿的儿童,就毫不犹豫的拿了摊上的面包给他们。却在摊主要求给钱时,做出气愤的姿态表示只是因为看到孩子们太饿。诚然那是贪婪无礼的商人,所索要的手镯也远远超过两个面包。但要求给钱这一点却是没错的,不愿给手镯,耳上尚有漂亮的耳坠,给出一只半只。众目睽睽之下,对方想来也无话可说。
却半点没有考虑这些,只是都做出对方是反派般的愤怒,哎,殿下,你的气恼是否真的站得住脚。
一个有着一切可赞誉品行,唯独连基本的公平都欠缺的公主,是否真的能管理好这沙漠中的富饶城市。
那是童话外的故事了。
在迪士尼马不停的真人翻拍之路上,近期又有一位经典迪士尼公主惨遭“真人化毒手”后在大荧幕上正式与观众见面。
这次被真人化的公主是迪士尼第六位官方公主——茉莉公主,来自于迪士尼于其声名远扬的“迪士尼文艺复兴”时期所发行的第三十一部动画长片《阿拉丁》。
众所周知,在迪士尼截止目前所上映的所有十四部公主电影中,只有茉莉公主所在的《阿拉丁》是唯一一部完完全全以男主(王子)名称命名的电影;而在剧情之外,旋律动听、歌词、将角色刻画得入木三分的配乐,也是以音乐剧为基底的公主电影一直以来的一项必不可少的调味料。而在这一点上,茉莉公主也沦为了唯一一位没有自己专属角色歌的公主,由此可以见得茉莉公主本身在原作电影中的剧情地位。
也许是为了借真人化的机会为茉莉公主塑造与时俱进的全新形象,在本次真人翻拍版《阿拉丁》中,我们不难发现迪士尼仿佛用力过猛般的火候:
首先,补充了关于茉莉公主母亲身世的设定——来自于另一个名为“什巴拉”的王国。在其母亲的教导下,茉莉公主也由此产生了“想要成为苏丹”的理想(典型的“后《冰雪奇缘》”时代的公主设定产物,似乎不想当女王的公主就不是一个成功的迪士尼主角)。在此基础上,相应地也设立了贾方要攻打这一国家的动机,强化国君之女与狡诈宰相之间的矛盾冲突,塑造了茉莉公主仁政爱民、胸怀天下的人物设定;
其次,创造了新角色——茉莉公主的侍女达莉亚,并使其在阿拉丁与茉莉公主的互动过程中担任了类似于红娘般的助攻角色,让阿拉丁和茉莉公主从相识到相爱的过程显得更为融洽;
第三,丰满了茉莉公主的角色个性设定。将其描绘为对外部世界抱有深厚兴趣却苦于公主身份无法亲自前往探索,只好在深闺中苦心钻研地图以获得来自于二手数据的外界知识。因而,这样一个阅览群(di)书(tu)、足智多谋的公主,其爱上阿拉丁的过程也在本片中也变得愈发坎坷,远不似原作中“被带上魔毯兜风了一晚上便被阿拉丁深深俘虏”的那般轻浮;
第四,Alan Menken大神为茉莉公主写了全新主题曲——《Speechless》。由于原作本身曲目配置结构的略微失当——歌曲大多集中于影片的前半部分,因此,在影片后半部分新增一首茉莉公主的角色曲显然可以很好平衡前半部分密集的歌曲与后半部分节奏紧凑的主线剧情之间的割裂感。不过,在浓厚的POP感笼罩之下,《Speechless》这首曲子和十余年前的原版歌曲之间明显可以让观众听出一条名为“时代感”的鸿沟。除此之外,这首歌给人最大的印象还是:茉莉公主终于也有了一首属于自己的《Let it go》。从分镜,歌词,再到情绪爆发点,这首《Speechless》的套路似乎与《Let it go》如出一辙,茉莉公主就差没有在自己的脑洞中随着歌曲达到高潮现场徒手搭建一座中东城堡了。由此可见,在《冰雪奇缘》之后,迪士尼公主似乎都需要有一首自己版本的《Let it go》才配得上自身尊贵的公主身份。《海洋奇缘》中的《How far I'll go》显然便是这一风潮下的产物,而本次真人版《阿拉丁》中的《Speechless》也不甘心落于人后,更是开辟了在真人翻拍版中新设堪称第二主题曲的主角solo曲的先河。在此不得不感叹赫敏格兰杰小姐的生不逢时,如果《美女与野兽》中没有那首知名的solo曲《Belle》,也许她当年也可以获得一首属于自己的全新《Let it go》傍身了吧。
最后,不同于在原作中茉莉公主对主线剧情乏力的推动作用,在本次真人翻拍版中,茉莉公主在最后一幕的危机时刻中,依靠其solo曲的助力发挥了惊人的嘴炮作用,尽管没能一举将反派击破,但在这一缓兵之计之下也算是逼得贾方在野心的熏染下愈加疯狂,侧面促成了其最终自食苦果、被变为灯神封印进壶中的结局。
综上所述,尽管威尔史密斯的精湛演技(与唱跳表现力)和灯神本身的角色加成让其几乎一跃成为本次《阿拉丁》真人改编版中的第一主角,但这一新版本对于茉莉公主的大力扶正不得不看出迪士尼想要为每一位迪士尼公主在影片中设立其与现实中的“正统迪士尼公主”身份相符的地位。
由此看来,同为迪士尼公主系列,《花木兰》原作中就缺少表现木兰与翔感情进展的角色对唱曲,看来刘亦菲小姐恐怕有望在明年上映的《花木兰》真人版中获得一首为其量身打造的原创情歌对唱曲了,让我们拭目以待~
扩展阅读:原版《阿拉丁》影评
看完《阿拉丁》走出电影院的时候,我在心中发誓再也不会看任何一部迪士尼的公主电影了。除去糟糕敷衍的歌舞、低幼粗暴的剧情,困扰我的还有其中无法解决的意识形态的死结。尽管在电影本身低下的品质面前,意识形态层面的问题看上去已经无足轻重了,但我觉得仍然有必要以《阿拉丁》为例谈一谈,迪士尼的公主电影中存在的普遍问题。
在过去,迪士尼的公主电影曾经是一种旧意识形态的宣传物,如同早餐广告和芭比娃娃,塑造和强化着关于女性、爱情、幸福等概念的公众标准。如今时代变了,时代所认同的价值观也在发生变化,因此迪士尼不得不对公主电影进行改造,以期符合当下流行的社会价值。需要强调的是,这种改变这并非什么勇敢高尚之事,而只是顺应潮流罢了,毕竟观众的眼光早已经过了深刻的改变。过去我们在公主电影中或许能够发自真心地羡慕那些华丽的衣服、贵族做派的生活,为公主王子的浪漫爱情而陶醉,为结尾的婚礼而心满意足,但现在的我们却无法不在华服中看到剥削,在爱情故事中看到男权的阴影。迪士尼试图为公主电影增添一些独立、自主、女性解放等元素,想让其走上一条“女权之路”、“政治正确之路”,但我们将在《阿拉丁》中尤为明显地感受到,这条路的尽头恰恰是公主电影的自我毁灭。
在《阿拉丁》中,几个主角似乎都一个共性——他们都深深感受到身份地位在自己身上造成的枷锁。小偷出身的阿拉丁,他想要迎娶公主,可他不是王子;公主出身的茉莉,想要成为苏丹,可她不是男人;神灯精灵,他想要脱离奴仆的命运,可他不是人类。而大反派贾方,他也完完全全地分享了这一无可厚非的梦想——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做到了宰相,却发现世界上还有一个位置是只凭努力和才能无法触及的,那就是只认血统的王位,如果他想要突破这一限制,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篡位似乎是他唯一的选择。在电影中,贾方和阿拉丁都是底层出身,都是技术高超的小偷。贾方就仿佛是阿拉丁的黑暗面,一个堕入歧途、被野心俘虏的阿拉丁。然而真正的问题不在于贾方是一个恶人,而在于他不能不是一个恶人,不然电影将陷入一种彻底的逻辑死结。试想,如果贾方上位后,想要做的不是侵略各国,而是爱民如子,那么主角团有任何理由去阻止他的篡位吗?没有,因为贾方所追求的东西本质上和主角团别无二致。为了避免这一矛盾,编剧不得不安排给贾方毫无道理的强大野心和邪恶目的,以至于贾方这一角色变得脸谱化和低智。是的,他不仅是个坏角,还必须是个丑角,尽管他有着和主角团一样的初衷。编剧看似是在批判贾方的野心,却也在同时将其诉求给污名化了,因为编剧无法回答这样一个从当代视角发出的质疑:贾方为什么不能篡位?
不能篡位的理由当然有很多,比如那是一个封建帝制的时代,篡位是一种违法行为,但是在当代观众的眼里,这种篡位却可能是出于一种对于阶级的反叛、一种与命运的抗争,当代价值赋予了这种古代反叛行为以新的正当性。到这里,迪士尼公主电影的弊端出现了——如果你企图在一个封建背景下用新的价值观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如果你要将追求平等自由的灵魂赋予主角们,你将不可避免地落入这种矛盾中——如果自由属于主角,那也必须属于所有人,如果主角可以突破一切枷锁,那反派没有理由不可以——事实上,大多数的反派正是那些不安于自己位置的人。更进一步的推论则会变得更为可怕:如果公主可以当上苏丹,阿拉丁可以变成王子,那每一个平民都没有理由不可以,影片所宣扬的当代意识形态,最终会导致公主所仰赖的古老封建帝制的崩塌。
我们也可以说,贾方的黑化是必然的,因为在帝制下,他毕竟没有清清白白走上王位的途径。他不会像公主那么幸运,能赢得苏丹大发慈悲将权力主动禅让。结尾公主登上王位的过程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鼓舞人心——她的权力是被交付的,而不是夺来的;她得到王位是一种幸运,而不是必然。如果父王不发善心,她也只能像贾方一样止步于此。茉莉得到王位,似乎成了一种对贾方暴力反叛的惩戒,老苏丹就差对着贾方说一句:“我可以给,你不能抢。”而事实上,在现代语境下,真正的民主和权利永远应来自自下而上的抢夺,而非自上而下的派放。电影中看似“合法”的处理,恰恰是现代价值下的“非法”。编剧为了规避掉夺权中的暴力一面,而再次选择回避这样一个问题:如果老苏丹不肯让权怎么办?
迪士尼公主电影的肤浅之处,正在于它一方面要追求政治正确,另一方面又要想尽一切办法回避掉真正尖锐的政治问题,因为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将造成公主电影本身根基的坍塌。究其根本而言,“公主”这个词原本就浓缩了两种最为强有力的旧意识形态,一种是与民主相对的封建帝制,另一种是与女权相对的男权-父权话语,因此对迪士尼来说,真正在当今意识形态下能被接受的公主电影,只能是一种“去公主”、“反公主”的电影。摘下王冠、甩掉王子,在民主的革命到来之前先革掉自己的命,只有这样的公主才能让观众满意,但这样必将使“公主”这个概念本身变得不伦不类。可以说,迪士尼越是追求政治正确,观众便越是被鼓励从当代的政治视角去审视这些生活在封建帝国中的人物,最终必然会对电影在真正的政治问题上的软弱和回避感到失望与愤怒。如果你也厌烦了迪士尼电影中的女权主义和政治正确,你可能并不是对政治正确感到不满,你只是厌倦电影不断用轻飘飘的政治正确把戏去掩盖和模糊我们真正需要看到的政治问题。
回想起来,《阿拉丁》中唯一一段耐人寻味的戏是,当贾方摩擦神灯,向精灵许愿变成苏丹的时候。仔细考虑的话,贾方“变成苏丹”这个愿望究竟该怎样被合法地实现呢?是将他体内的血变成王室的血,还是修改法律,让平民也能参与到对王位的竞争中来?电影中的处理可以说非常抽象了:一阵狂风挂过,老苏丹头顶的帽子(王冠)被卷走,而贾方换上了一身皇帝袍子,自我宣告道:“我是苏丹!”。试问,魔法在其中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呢?如果精灵重写了他称王的合法性,那为何主角团却可以无视这种合法性,不认同他的苏丹身份呢?如果他只是换了一身装扮,那和普通的篡位有何区别,又何必借助魔法呢?更有趣的是,之后将军甚至在公主的劝说之下,开始思考“国王的合法性究竟来源于何处”这一问题,最终做出了逮捕现任苏丹(贾方)的决定。在这里,品格、贤能似乎被解释成了国王的合法性之来源,因此不符合的贾方可以被取缔。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种解释是合理的话,那么贾方认为老苏丹昏庸无道,想要取而代之,不也同样合情合理吗?如同电影中一再发生的那样,编剧再次从国王的合法性这一尖锐的问题上,轻轻滑过,而事实上国王的合法性从不来自于其能力,帝制终结的原因也永远不是因为皇帝不够爱民如子。真正的答案或许正在那顶被风卷走的帽子上——国王之所以是国王,只是因为他戴着那顶帽子,除此以外,没有其他原因。迪士尼公主电影的幼稚之处,正在于它仍想要找到一个合法性,以便让国王-公主的故事能继续下去……
1.阿拉伯风情歌舞秀,非常轻松欢快,歌曲好听。2.比想象中的要好看,降低期望能收获小惊喜。算是迪士尼近几部真人中比较不错的了。3.搞笑逗比嘴炮的灯神,是个练习时长千年的蓝胖子,喜欢唱,跳,RAP,不打篮球喜欢健身……最重要的是能教人撩妹。4.宠物真的很重要,关键时刻能帮上大忙。5.奇异博士的披风和阿拉丁飞毯是亲兄弟?6.神灯啊,能不能不要让迪士尼这么疯狂地改编真人啊!
完全是Will Smith 主场,爱情线好无聊。比起神灯还是更想要飞毯啊,就是会担心航空管制
站上魔毯的是王子也是小偷,钻出神灯的是精灵也是巫师。抵得住诱惑的小偷才能收获爱情,付出了真心的精灵才能重获自由,不再沉默的公主可以浴火,不再说谎的王子方可如愿。在灯神帮助下,猴子瞬间学会打鼓,王子马上加入男团。再尊贵的公主也无法拒绝,月光下他站上魔毯,说跟我来吧,我带你看看世界。
可以给到三星半,迪士尼真人化中最令人满意的一部。歌舞片令人亲近的天然优势(心疼一秒拍苦大仇深《小飞象》的蒂姆波顿),盖里奇轻微的棍棒喜剧和巴格达跑酷男孩阿拉丁很有化学反应。威尔史密斯没掉链子。可惜没找John Leguizamo演贾方。茉莉公主一首原创的Speechless这是迪士尼对女性主义表态度之歌了。
哇哇,这也太好看了8!谁能想到这个怎么看怎么扑街的阵容居然鼓捣出来迪士尼最强真人电影!Suprise!完美复制了动画里的那份让人神往的魔力,当艾伦曼肯的金曲在银幕演唱时,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去要求一部更好的《阿拉丁》了。 我得说,我知道有些人为什么不喜欢这部电影,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相信童话的,是啊,为什么要去相信呢?我也知道这样的故事不可能发生,所以,如果先天就对童话故事不感兴趣,也看不上迪士尼真人童话电影里的任何一部,那么你完全没必要冲着钙导的挂名去电影院里自讨没趣,你依然不会喜欢它的。 但是,如果你是原版动画的粉丝,痴迷于迪士尼多年未减的童真童趣,或是依然挂念童话世界的美好,愿意去相信生活中不可知的奇迹,那么我的朋友,我衷心地向你推荐这部电影。
迪士尼式浪漫转变成了本我身份的认同,而女性意识的崛起也给这部爱情童话升了一个华丽丽的基调。当然最爽的还是,绚丽色彩中史皇领衔的阿拉伯劲歌热舞嘉年华,迪士尼早该祭出这枚试听炸弹啊!!
1.刺客信条:阿拉丁2.未经雕琢的钻石是处男的意思吧3.练习时长一千年的个人练习灯神,喜欢唱、跳、Rap(种族天赋)4.猴,英美合拍,两开花5.灯神就是个蓝精灵+哆啦A梦+时尚博主+健身狂魔gay蜜6.看到瀑布的我:卧槽!!!!盖里奇你还记得莱辛巴赫底下的萝卜福吗??????7.茉莉公主一开口我就觉得她要let it go,毕竟迪士尼公主8.阿拉丁被放逐到极寒之地,成了夜王9.如果盖里奇还不拍大侦探福尔摩斯3,我真的可以把他的每一部片子都看成大侦探福尔摩斯,这不,我已经脑补了上百种大腐华福的魔毯play了10.总体一般,剧情较水,所以请盖导赶紧回去拍大侦探福尔摩斯3,谢谢。
迪士尼动画片真人版都有这个特点:你看到一帮人在欢乐地唱歌跳舞,你就莫名地很开心。开心完了你就忘了。另外本片大量大量地借鉴了许多经典爱情电影桥段……看到这些熟悉的桥段只能会心一笑……
估计《一千零一夜》的作者也被坑过,不然为啥反派叫甲方。
不功不过,就是反派贾方的选角怎么回事?gay里gay气的,从头到尾对阿拉丁挤眉弄眼,老担心他要把阿拉丁从茉莉公主手上抢走。
特别不盖里奇又特别盖里奇 最带感的是颜色实在太漂亮
盖里奇拍摄街头动作戏还是相当流畅的,整体就是一部大型歌舞秀,并照常融入迪士尼这几年的常规价值宣传。还是不太能接受威尔·史密斯的蓝精灵造型。
人人都不待见小偷,但当小偷摇身一变成为王子,人们又纷纷刮目相看,这也太真实了吧。阿拉丁还是那个阿拉丁,他的内心没变,唯一变了的是外在和物质。人们尊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钱。这是童话,更是现实。人们总是认为有钱人就是成功者,你再有才华,你没有钱人们就会觉得你很失败,因为你穷就否定你的一切。这也难怪阿拉丁会“黑化”,体验过当王子的滋味,谁还愿意回去做小偷?体验过虚假的美好,谁还愿意面对残酷的真实?反过来说,每个人都需要体验一次穷困潦倒,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出谁是患难之交,谁又是虚情假意。愿人人都有一个茉莉公主那样的朋友,你落魄时她不嫌弃你,你成功时她也不惦记你的钱财,你有钱没钱她都对你一个样。你完全不必担心她会背叛你,恰恰相反,当你遇到困难时,可能她是唯一愿意帮助你的人。
热闹喜庆的阿拉伯春晚,史皇总导演,吹拉弹唱全包圆还免费陪聊,茉莉主唱,阿拉丁伴舞,贾方负责捣乱,阿布和魔毯浑身是戏,龙妈没做到的事,茉莉做到了,Speechless真香,盖·里奇真香,迪士尼真人电影会迟到但绝不会让一位公主缺席
一部部迪士尼童话电影真人版看下来,并不讨厌这些老动画技术翻新的片子,其实换了什么导演,拍出来的成片都必然打上迪士尼童话的烙印,请大导演来也逃不过工业流水线监工的命运,不过对于喜欢这些大导演的人来说,至少还有一点找导演风格影子的乐趣。大导演们挣了一笔块钱,但愿他们接下来可以拍点正儿八经的东西。迪士尼输出的价值观很厉害,美学风格也非常有辨识度,现在每次看它家出品的电影都有种逛迪士尼乐园的感觉。
賈方最後淪為了乙方。
欢快有如春晚,跟几个月前看的百老汇真人版有得一拼。不过好莱坞公主们是集体崛起了,阿拉丁摇身变软饭男哈哈。盖•里奇拍迪斯尼歌舞片,放以前我是想也不敢想的……
最喜欢的迪士尼歌曲集终于在电影院听到了,A Whole New World那一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威尔史密斯版的精灵非常好玩。全片色彩绚丽而幽默现代,反正我看得很嗨森。算是成功的真人翻拍。
竟然觉得比动画好看?盖里奇还是有两把刷子,自己的风格也融合到故事里了。茉莉公主那首独唱一定会大火!
其实我更怀念动画里面有一个大喵会撒娇的茉莉,大喵最可爱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