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影评
1 ) 《苏州河》影评:没有分量的华丽
在看电影中我常常会体会到一种分裂的痛苦,过于苍白的表述和伟大的结论之间的落差,或者悲叹一声的痛苦姿态和无聊的内容之间的分裂,这可能就是所有影评人看到烂片是的共同感受,无论影片多么烂,你都得看完才能下结论,然后在分裂的痛苦中下结论。
今天给我这种痛苦的是这部《苏州河》,说起这部电影,我先讲一个小故事,我上大一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和她聊天聊很好,她突然问我有没有看过《苏州河》?我没有看过,但出于一个文艺青年的面子问题,我冲她点了点头,接着她和我聊起了这部电影,还和我说导演是张元,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脑海里一直把这部我没有看过的电影和张元联系在了一起,还一直纳闷,怎么在张元的作品里找不到这部呢?这个误会一直持续到我和别人又聊起这部电影的时候,才被告知不是张元的电影,而是娄烨的。就像岁月当然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很多人对第六代的喜欢就像我一样,大概都来源于一些艺术的误会,比如他们是地下电影他们在国外获了不少奖他们拍出了惊艳的作品。
如果说可以用惊艳来评价这部作品的话,我想我只能惊艳于导演缺乏节制而且过度自信的影像风格,比起通常人的自恋来说这种过度自信就像一个矫柔造作的人不能觉察自己的虚假一样,让人厌烦。无论电影采用了多么炫耀的摇晃镜头,多么写实色彩的外景,以及导演大胆处理叙事结构的方式:让摄像机来代替男主人公缺席的叙事,都无法掩饰导演艳俗而贫乏的想象力。比起二十年代的印象派电影和四五十年代的新浪潮,娄烨想让人看到的他在电影形式上的先锋性,变得古老而陈旧;娄烨想在叙事手段上创新尝试,反而更加凸现了他作为一个不会讲故事的导演的缺点。更大的分裂在于这部过于情绪话的电影,企图用一个不出现在电影里的男主人公的摄影机来记录全片的想法,过于鬼吊,反而陷入了不能梳理的窘境,影片刚开始时候这台摄影机的主人公还有能力在场提供了一个叙事的基本视角,发展到后来在他讲述马达的故事的时候,完全变成了一种凭想象力支配的胡言乱语的叙事视角,摄影机既不在场也无法在场的窘态竟然成了故事讲下去的前提,于是电影只好用藏在摄影机背后的男人不断的旁白来掩盖这一尴尬的漏洞。
《苏州河》的主题也是苍白空洞的,就像阿伦雷乃的代表作《去年在马里昂巴德》一样,电影通过对于不可能时间和空间的阐释,企图探讨爱情这样一个虚幻的主题,既不是偶像片的套路,也没有得到雷乃的真传,影片沿着王家卫式都市自恋爱情的路线走来,却由于酝酿的情绪不对头而坏了味道。总之,这部讲爱情的电影不深刻也不肤浅,尴尬的处于苍白的形式和空洞的讲述所留下的空白之中,成为了没有分量的华丽。
2 ) 垃圾与爱情
一个很怪异的联系,垃圾与爱情,毫无关联。
从江边宿舍到挑子湖路有一条捷径,一条窄窄的小街,它约定俗成的名字叫油烟街,一个形象的名字,可以想见街的脏和乱,但是我喜欢叫它小巷,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只是一个怪异的想法或者潜在意识。
没有太多为什么,小巷向来如此,每当一个人就一定会走这条小巷,不仅快,而且很安全,莫名的安全感,没有打扰。
小巷是所有能想到脏和乱集合在一起的想象,窄窄的街延伸的都是小的饭店,廉价的脏的小店,墙壁被烟熏得黑黑的而且泛着油光,潲水可以随便乱倒,凹凸的地面只要有一点水就会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踩得鞋子黑黑的湿湿的,垃圾到处都是,散发着饭菜馊了的异味,的确是很乱的,在很多时候很想数一遍这条巷子的饭店到底有多少,还是没有一次能够继续下去的,没有原因。
即使脏乱的现状,师大和师大附中的孩子们依然乐此不疲在这条小街上上演着人类最低的需求,拥挤的人群,演绎着各种各样人所不之的故事。
这条小巷住着很多世俗的人们,这让我想起张爱玲的小说,用最美丽的词句描叙着俗世的男男女女们的爱情,简单的计较的俗世的爱情,爱情往往衍生在酒足饭饱后的某一个午后。
或许这就是油烟街文化吧,一种脏乱的繁殖细菌的文化,在这种脏乱下还隐藏着一些人们的简单情感,例如爱情。
当我看了娄烨的电影《苏州河》后,更坚定这种看法,在泛着垃圾的苏州河上也能产生象马达和牡丹那样的爱情。相对来说电影还是挺奇特的,以写实的描写镜头开始,却以文学性的语言用第一人称的方式叙述整个故事,娄烨或许是想更突出爱情的主题吧,真的会用一生去寻找吗?一个暧昧的结局,据说娄烨是有些自恋的,果然如此。
牡丹爱上马达,富家少女爱上一个速递员,后来他利用这种爱情绑架了牡丹,牡丹跳河然后马达再寻找,然后发现了另一个女子长得极象牡丹,然后就是纠缠的故事,一个纠缠不清的爱情故事。
剧情很特别,更特别的是在充满垃圾的苏州河上他们的爱情,一个绑匪和富家少女的爱情,爱情让绑匪变成诗人,是否应该打个问号呢?出狱后马达执着地寻找,他说,我总相信牡丹还活着,她还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很喜欢他说这句话时的落寞而执着的表情。
娄烨似乎很喜欢用特写,牡丹的特写,马达的特写,美美的特写,不知疲倦地特写着,看多了视觉疲劳,镜头的失焦晃荡着每个人的心情,无休无止,没有终结。
很喜欢周迅在电影里叉着手走路的样子和闪烁的眼神,马达骑着摩托车和牡丹丢着京片子,潇洒的样子,周迅最后说如果我走了,你会象马达一样找我吗?“我”没有去寻找周迅,他宁肯去等待下一次的爱情。
并不是所有垃圾衍生的爱情都来得可靠的,就象“我”和美美的爱情。
或许精致的爱情已经让人产生审美疲劳了,人们更愿意看到奇怪的纠结的爱情,就象《新桥恋人》里的米雪遭遇丹尼斯的流浪汉的爱情,脏的无以复加,在最低的境界里碰到的最真的爱情。文说她更喜欢干净一点的爱情。是的,没有人热爱脏的世界。
在垃圾中总会找到人最真实的东西,在孤独的世界里游走发现总有一天要妥协,就象《阿斯匹林》的梅婷孤独地等待她的爱人直到有一天她发现无法继续下去,只能妥协,屈就俗世的爱情。
继续走油烟街,继续去呼吸带着油烟味的空气,继续与那里的垃圾为伍,一天天地走过那脏脏的小巷,感受藏匿于脏脏的小巷里的俗世的情感。
3 ) 转:关于一个人的怀念文|娄烨
关于一个人的怀念文|娄烨(电影《苏州河》导演)
记得那是1989年,我正在为我的毕业短片寻找男演员。在中戏宿舍,正在跟几个朋友聊天,他进来,借火,然后离开,朋友介绍说他就是贾宏声。后来我们又找机会随便聊了一会儿,我说我在筹备毕业短片,不知道他是否感兴趣演,他说行。就这样,他就成为我的第一部16mm短片《耳机》的主演。也成为我的很好的朋友。
毕业之后的那段时间,我们经常见面聊天,主要是聊电影。我们经常会和朋友一起去资料馆、科影看片,然后在看完片后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喝酒到深夜。还记得那段时间经常在一起的朋友有吴涛、花清、马晓晴、大年、张锡贵、王昱、耐安、王小帅、李俊等等。就这样,一直到1992年的夏天,我们终于一起在上海开拍我的第一部长片《周末情人》。记得之后王昱说影片的拍摄好像是一个大的Party,所有的朋友都聚在了一起。大家一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夏天。
《周末情人》的审查工作非常不顺利,一直未获通过。这让我们很消沉和痛苦,在这样的心情之下,1995年的春天,我在上影准备拍摄《危情少女》。自然还是他来演。他也觉得很当然,当时我希望他成为我的所有影片的男主角。很多朋友都说我已经爱上他了,事实大概是这样。
他来了,留着长发,还是很酷。抽烟很厉害。并且不想改变他的发型。我说头发必须剪,不然你就不能参加这部影片的拍摄。我们争吵,并且非常的不愉快。我们彻夜长谈喝酒,但谁也没有让步。结果是制片人耐安将他送上回北京的火车。
之后断了联系,只是从别人那里偶尔听到他的消息,但是我每次在跟演员做发型工作的时候都会想到他。
1998年,我开始准备《苏州河》,习惯性的我想到他。我越来越清楚自己其实像以前一样还是忘不了他,还是喜欢他,喜欢他的所有,他的眼神,他的脾气,他的幼稚和不讲理,和他的所有那些毛病。而且我也知道他很清楚我喜欢他。
于是约着见面,在他家附近吃拉条子。我知道之前他的状态很不好。我问他行吗? 干得下来吗?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说行。
因为他很长时间没有工作,所以刚开始拍摄的时候他有些不适应。但对我来说这让他更迷人了,完全不像一个演员在表演,他在真实呈现他自己的内心,他的表情和身体是那样的感动我和摄影师王昱,让我们着迷,当然同时还有周迅。记得在完成《苏州河》之后,我曾经有一次对周迅说:我们都应该感谢贾宏声,感谢爱情。记得当时她一下子哭了。
他就是一个人,有时候迷人,有时候脆弱,有时候迷惘,有时候坚强,有时候愤怒,有时候狂妄,有时候沉沦,有时候无助,有时候绝望。这些和我们所有人一样。但同时,他也用他的生命告诉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不一样的宏大的世界,这是他的真实,也是他的勇敢和优秀。正因如此,他也比我们这些“拐着弯想上天堂”的人来得自由和快乐。
我跟他约好过,他40岁以后再一起拍一部电影。
在他离开的那个晚上,对于我们很多人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我想他知道的。
深夜,我收到《苏州河》副导演毛小睿的短信:“从此看《苏州河》不再是一部电影,不再是一段经历,而是对一个人的怀念。”
不仅仅是《苏州河》,他参加工作的所有影片都将是他的生命的呈现。那些影像连起来你会看到一个真实的人的存在。
我很荣幸也很自豪跟这样一个人共同分享过生命时光。
2010年7月9日,清晨,北京
4 ) 这样的事情,只有在爱情故事里才会发生。
十年前的周迅清水芙蓉,是镜头里,那个扎两根马尾,穿红白相间运动服跃入苏州河的牡丹。那一年她摘到人生中第一个影后,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十年后的周迅已经是各个颁奖礼的常客,红地毯上风姿绰约,没有人能否认她的出现要谋杀掉多少胶卷。岁月只给了这个女人能够用粉盖住的细纹,她的率真和坦诚却一直保留了下来。
十年后又是周迅一次华丽转身。《画皮》里的小唯、《李米的猜想》里的李米,以及还有没上映的《女人不坏》,三部电影的集中上映无疑又将她推至镁光灯前接受万人瞩目。
苏州河是周迅与第六代导演娄烨合作的片子。讲爱情,讲沦陷,讲轮回,讲重生,讲灭亡。马达一直在找牡丹,各个城市,各个角落。他找到美美,跟她说她就是她要找的牡丹,也跟她讲他跟牡丹的故事。美美不信。直到后来,苏州河上出现了马达跟牡丹的尸体之后,美美才发现原来马达并没有骗他,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但是这样的事情,只有在爱情故事里才会发生。
“这样的故事。连我都能编。”
高中那一年,还没看过这部片子,却早就已经听过这样的对白。一名女生上课时将它写在白纸上递给我。“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像马达一样找我吗?”“会啊”“会一直找吗?”“会。”“会一直找到死吗?”“会。”“你撒谎。”当时的我像电影里的摄影师一样问道:马达是谁。那个女生不再回我。
如今的周迅,已从当初的小美人鱼化为今天追光灯的寻找对象。从最开始让人念叨的贾宏声、到那时花开里的朴树,再到如今的大齐,周迅自己说:20岁的我年轻,就像小唯,不懂爱,知道的就是占有。30岁的我对待感情,就像小唯学会了爱。
从不懂爱到懂得去爱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为此马达耗尽一生,为此周迅花掉八年的时间。
多年以后,我才发现,当年被女生写在白纸上的那段岁月,是她要等我的誓言。
(勿对号入座)
5 ) 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像马达那样找我吗?
—会。
—会一直找吗?
—会。
—会一直找到死吗?
—会。
—你撒谎。
什么叫在一起?就是字面这个意思:在一起。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说什么“良人不回来”,他都不回来了,良不良又有何干?
看《颐和园》的时候,每一个镜头都抻得我心疼,再不能看第二遍了——我心说。“你是我最优雅的朋友。”多好的爱情,我当即被一击即中。周伟一个耳光抽过去,又一个耳光抽过来——羚羊豹子一样的光交替闪动在余虹眸子里,但她已经笃定不离开。那不是只关乎一夜的坚持。
在一起的意义,比之分享,更多的是分担。当对方危难困窘疾病需要慰藉与鼓舞,需要一个没有负担的倾听者,或者只是一截可供依靠拥抱的木桩,我无法宽恕自己的缺席。道义也好,固执也好,在场感,是我爱情人格的底线。
除了一走了之,更不喜欢考验之说。所谓两人结婚之前一定要结伴去旅行,不是为了旅行本身,而是为了看看对方是否有怪癖,是否是个糟糕的旅伴——这太鸡贼了,且全无意义。《围城》里拎不清的方鸿渐就是信了赵辛楣这一理论,仓促娶了孙柔嘉,也没见过得多好。饮食男女的恩爱,合该是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静水流深,融在一茶一饭一颦一笑里。这已然是最漫长的考验。意义再大,大不过平淡相守,大不过一同经历的甘苦流年。
你离开,说是要冷静,要考验,要他来找你——可那些琐碎的烦恼,无处诉说的愤懑,解不开的死结,散不出的欲念……总有向他一股脑儿袭来的时候,你希望他金刚罗汉不动声色?男人只是男人,不是佛陀。爱情只是爱情,不是信仰。可以高到天上去,也必须落到地上来。你走了,留他一个人,已经是比分手更彻底的放弃了。
人本脆弱无依,我不忍心考验谁,又何况是爱人。有一天我爱上了你,再怎么嬉笑怒骂,我也早暗自决定再不离开。这样,你才能随时找到我,我也随时都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写于2010.3
6 ) 盲的鱼
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认定了要和他在一起。热烈而决绝。为了证明彼此的拥有而互相伤害。以为惟有曲折且轰轰烈烈的感情,才算对得起这青春,才算不荒废了这生命中的纯粹时月。
曾经上演过一场独角戏,持续多年的上演,自己是编辑、导演和演员。而他,只是一个形象,一个必须存在在剧目里的固定角色。
是一场规模庞大的自虐。盛放在那些枯燥而苍白的岁月里,点点滴滴的洒在贫瘠的心田,为我驻起一个堡垒来对抗整个世界。偶有甜蜜浪漫的情节突发,而大部分的时光里,我习惯了沉浸在对你的细碎情感里,不肯搬离。
而,终究是一场独角戏,我从未曾切实的拥有过你。没有承诺,没有永远。你是你,我是我。交集然后牵绊多年,最终,只是分开。各自继续在自己的世界里前行,无关于彼此,仅有的关联,也只关于回忆。
我不会问你愚蠢的问题。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像马达找牡丹一样的来找我。也不会和那个自始自终未曾出现在画面里,用低沉声音来讲这个故事的男子一样需要着美美一样的需要我。
苏州河。一条纵横在历史的长河里的河。充斥着故事和垃圾。生活在河上和河边的人,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各色各样的故事,每时每刻都产出众多的垃圾。而又有多少故事可以被影象所记录,那么多的垃圾又会飘向哪里。
所有都不得而知,或者,没有人好奇于此。
《苏州河》。粗糙画面,晃动不安分,如人好奇探究的眼睛。探究着别人的同时也探究着自我。是窥视的姿势,因为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是一场灰色夹杂几分昏黄的电影。我总是产生幻觉,疑问这个故事里的故事是否存在,还只是那个说话的男人的编造。即使是在电影的世界里,也应该是有着虚幻和真实的。
或者,美美一次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于是,他编了一个故事,说给自己听。
故事里有马达,有牡丹。只是最后,他们还是蒸发消失在了故事里。
故事里的牡丹,有单纯且偏执的眼神。我并不习惯看周迅扎着两个小辫子,但是我喜欢看她拿起啤酒猛喝,边哭边说:“只有我醉了,你才会让我在这里。”
她坚定的说:“如果,我死了,我也要变成美人鱼回来找你!”然后,笑着,放开双手,如鸟般飞落入苏州河,或许真的,可以变成一条鱼,那也是一条为爱而盲的鱼。
我不会问你愚蠢的问题。因为,我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死。也不会变成美人鱼,回来找你。因为我知道,根本没有美人鱼。
那是关于爱情的故事。所以所有的一切便可以没有依据的有了解释。再不堪的结束都是凄美的官名。
而我导的这场戏里,并没有爱情。爱情于我们,是一件奢侈品。昂贵的连碰一下,都会划伤了手指。
我是一条盲的鱼,在自己的狭小海面翻腾,遇见你的背影,以为遭遇到了通往整个世界的路径。而到最后也只能告诉自己,我是一条,盲了的鱼……
新浪潮在中国下的最美的蛋。
美美对牡丹的模仿,以及美美要求摄影师"我"对马达的模仿(要像马达一样找她)无疑不揭露出人生两大悲剧:人类终其一生对自我身份的误认&人类终其一生都在寻求他人的承认。
这种片子,故事并不是最主要的,这种琐碎而不凌乱的小情感才是最吸引人和打动人的;大量的第一人称视角和摇摆不定的手持摄影会让观者感同身受,而最令我心有戚戚就是那最后一句台词:"可是我宁愿一个人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次的爱情。"
这个。。。讲哪门子北京话啊
我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这酒让我想起了和美美在一起的日子。如果美美没有走,也许我们会象以前一样在一起喝酒,一起在苏州河上漂荡,一直漂向大海。也许太阳会出来,河水会变得很清澈。我没有撒谎,你会看见...可我不会再去找美美,因为我知道一切不会永远。我想只要我能够回到阳台上去,我的这个爱情故事就可能会继续下去。可是我宁愿一个人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次的爱情...
-你会像马达一样去找我么?-会。-会一直找下去么?-会。-你撒谎。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像马达一样找我吗?
重温了王家卫式的肩拍摄镜头、大广角、流光溢彩的街道和室内夜景,黑帮电影中的绑架阴谋和绑匪的自相残杀。传达出虚无缥缈的爱情。
贾宏声死了,周迅还在拍她的烂片。苏州河变得清了,背景中虚假繁荣的东方明珠和金茂大厦已经不是最高的建筑,上海变成了一个国际大都市,精致到虚假。
两个不相识的人坐在了一起,然后呢,然后,当然是爱情。
这个混蛋闯进我的家抽我的烟喝我的酒还口口声声跟我谈论什么爱情
比较动人.比较造作.总是要造作的爱情才显得动人,这是真的.
“男人都在等待下一段爱情,而女人则是在等待她的马达”
我有一点点不是很明白苏州河当年为什么被禁播,还是说我看的是删减版?导演的视觉角度很不错,通过别人的眼睛里面来寻求自己存在的价值,自身的价值。这只是一出简单的爱情戏码,只是因为因为两个容貌相似的姑娘从而使得故事变得复杂。那时一个变迁的年代,包括爱情的观念,所以,纯真的爱情成为了信仰
在这里有个神奇的《苏州河》后续:~~有天我在淘宝上好不容易发现了那瓶酒~~就是苏州河里那瓶著名的波兰产野牛草威士忌。很惊喜的冲上去问店主有没有现货,店主慢吞吞的说:没有啊!~~但是她并不想由于没货就断下跟我交谈,而是跟我说这种酒的味道和来历,总之就是各种不肯断线~~~ 我猛然意识
苏州河上二三事,小娄一烨听秋雨,野牛草泡伏特加,遍寻牡丹少伊人
『两个以前从来不相识的人坐在了一起,然后呢...当然是爱情。』三岛由纪夫说在爱情这件事上,女人都是专业的,而男人都是外行。不论马达的专情还是『我』的随性,最终都弄丢了爱情,而信到不信的牡丹与不信到信的美美却都勇敢争取到了自己想要的。娄烨镜头下的世界总有种回归影像本质的原始粗砺感。
十二年过去了,开篇苏州河的剪辑至今仍无人能出其右
这部片子很好地体现了国内第六代学院派导演的特色:极其电影化和风格化的叙述方式,但在这牛逼闪闪的叙述方式之下的故事却无比俗套、缺乏新意。说白了,他们在学校里把电影学得太好了,却对生活本身还谈不上有多么刻骨的理解。
牡丹印花是创伤标记,指向永恒的匮乏。匮乏激发爱欲,而爱欲却不可抵达客体,因而永远在寻找,永远不稳定,正如河中行船。美人鱼很魔幻,她模糊了写实与虚构的界限,也将手持摄影的两种功能(纪录与抒情)统一起来。平民诗意,底层颓废,主观到底,这是娄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