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是阿根廷作家曼努埃尔·普伊格写于1976年的对话体作品,获得了若干文学奖,也是他一生最具影响的作品。不过因为涉及同性题材,竟然曾被列为十大禁书之一。可实际上如果单纯把《蜘蛛女之吻》解读成同性恋小说,会把作者生生气活、再活活气死——要知道,一直以来本书可是被界定为政治小说,而非同志文学。须叔只能说,同性关系是作为《蜘蛛女》重要和必需的叙述手段而存在。因为只有它才适合作品里非常特殊的环境:监狱。
小说的重头戏是里面五六个荡气回肠的故事——但是故事的脊梁还是两名囚犯的较量与融合。有趣的是,每一个插曲故事都叙述完整,但是在作者的生花妙笔下,不仅没有喧宾夺主、分散读者注意力,反而把主线衬托得晶光灿烂、熠熠生辉,打造出更具包容性的整体效果。这真是一种天赋!每个故事拿出来都可以独立成篇,或奇情、或魔幻,或比现实更残酷、或比想象更瑰丽。你不得不承认曼努埃尔·普伊格的叙事能力和语言功底都相当惊人,这和他从小接受阿根廷传统故事演绎的熏陶,和一生长期四处流亡有关。在接受拉美各国“讲故事”的潜移默化后,加以多年的文字磨练,终于形成了自己出神入化的写作特征。看普伊格的文字,你会相信,任何故事都是动人的,就看“说书人”有没有这份能耐讲好它。
小说的魅力不止于书本,还迅速蔓延开去,转化到各种表现形式。歌舞剧《蜘蛛女之吻》亦不必说,自诞生之初就一炮而红,多年来久演不衰,早已成为百老汇的经典。
1985年,独见慧眼的巴西导演埃克托尔·巴本科果断下手,把它拍成了电影。电影拍的怎么样呢?我没有看到,无法发表意见。可供参考的是:片中的男演员威廉·赫特(William Hurt)就凭借此片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
有人说拉美文学都是天生的好剧本,直接敷衍就可成片。《蜘蛛女》更是其中翘楚,文字的绚丽和情节的曲折并重,本身就是绝好的电影架子。可能也只有声、光、影、画俱全的电影,才能够立体地表达出主人公种种神奇想象与黑暗监狱血腥残酷的强烈对比。还记得当年看书时年纪还小,已经被书里奇幻的人物和情节深深吸引、欲罢不能。虽然是薄薄一小本,掩卷后仍然余留着震惊的感觉,当得上是回味无穷。
可惜据传小说改编成电影时,导演只保留了原著中的“法国歌女”为副线,舍弃了另一条标志性的“僵尸女故事”。即便如此,电影版《蜘蛛女之吻》也被评为“足以流芳后世”。可以透露的是,不管在书中还是电影里,为爱不顾一切的同性恋男子和他幻想中的同样奋不顾身的“蜘蛛女”最终都被虚伪而冷酷的现实所吞没了……
那是怎样一番演绎呢?
值得一看!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没有看到电影前,就写下“评论”的原因吧。
看到这只男蜘蛛精,我精神崩溃了,我的身体被炸得粉碎,碎片雪一样向空中消散,爆笑、赞叹、迷醉,各种情绪杂陈,令我疯癫。 威廉·赫特,身高九尺,本该“手持丈八蛇矛”,却变成风情万种、媚骨天成、不让蝴蝶系列的“蜘蛛精”。
必须说,这只蜘蛛精镇住了蝴蝶君,比较这个美国巨人,尊龙扮妆“宋丽玲”的形神美有明显破绽;还必须说,比较国荣适和的身高、柔美的外型,威廉·赫特挑战的难度是非人的,他在那儿款款摆摆地聊了五分钟我已大叫他值得奥斯卡了。
威廉·赫特演女人的分寸只能是上帝亲授的,不过不虚,游刃有余,没有造型,只是日常鲜艳一些的男人衣装,却仿佛精神里有一条S线,慢慢地,将身边最强悍的男人、以及无理的世界,圈成自己的领地。
片中大部分是莫利纳和政治犯瓦伦丁的对话,本该单调沉闷,然而迷死人,他不象一般欧美性感尤物那样秀胸秀大腿,当然他也没什么可秀的,他就是那样或优雅地走两步,或盘躺在垫子上、象古代罗马贵妃,施施然讲他一个又一个杜撰出来的故事,在故事里,他征服世界,享受最华丽的爱情,最五光十色的梦幻。
我看得发疯,想问那是什么年代?怎么允许一个同性恋公然烟视媚行,不是噤若寒蝉吗?电影象一个非常冲突的调色板,革命领袖和边缘同性恋,政治犯和恋童癖,信徒和无耻之徒放在一起,各种颜色极其冒犯又对立统一,扎手扎脚的,就象电影存在就是为了挑战各种天花板。
我对美国演员有新认识,多大的咖我曾认为也属于身体派,不高级,威廉·赫特这里对一般称颂的话剧型表演有等级提升,他不会“爆发力”得让人压抑尴尬,永远轻言软语,有招似无招,他的表演就象长出了筋脉,和生活的枝叶长在一起,自然生出丰富的妖气。他家是中产阶级,他本就一付知识分子相,是有责任将美国标准细化,只是人们反复议论程蝶衣乃至蝴蝶君时已经看不到他的名字,人竟然也于去年仙逝了。
盛年的电影今天看来依然意味千重,我记得一篇描写死刑犯的小说,男主是一位坚定的革命者,然而刑前24小时的煎熬中,他还是忍不住失禁了,《蜘蛛女》中坚定的瓦伦丁不顾折磨多次拒绝麻醉药,最后一刻还是注射了,他也沉浸在莫利纳一样的美梦中;莫利纳一生将纳粹帅哥当意淫对象,然而为了唯一真正的男人瓦伦丁他慷慨赴死,我在想,信仰是否只有落实到个人层面才真正令人舍生忘死?
有那么一刻,金发的莫利纳系着颈巾、着彩色衬衣,提着一篮母亲带给他的丰盛食品,自囚犯们在旁狂呼乱叫的甬道上轻笑浅行,那样子比西西里的莫妮卡·贝鲁奇还迷人。
电影《蜘蛛女之吻》似乎删减了一些小说原著的内容,但是采用了小说原著的主旨以及基本的叙事结构,由此保证了电影的深刻性。电影的主角是两个监狱中的犯人,一个是政治犯瓦伦丁,另一个则是个同性恋犯莫利纳。电影的主要内容同过二人的对话构成。瓦伦丁具有典型的革命者气质。视野宏观,时刻以国家和革命的利益为自己言行的依归,带有强烈的崇高性。他意志坚定,不畏监狱的酷刑和生活的艰苦,甘愿为革命的事业而牺牲自己。他又是充满智谋的,始终保持警觉,能够做出独立的判断。而作为同性恋,莫利纳,带有明显的女性气质。心思细腻,感情丰富,胆小,向往爱情,注重家庭的和个人的价值。瓦伦丁象征着革命意识形态,而莫利纳象征着小人物和女性的思维。他们的对话,则象征着两种意识之间的对话。这是很有意思的,引人思考。瓦伦丁的话语中充满了宏观成分,他讨论的更多的是国家的未来、专制政府的邪恶、革命事业的斗争。莫利纳则专注于讲述他的爱情,他心仪的对象以及他对母亲的爱。他们站在两个层次上对话。彼此间产生了某种交流障碍。对于莫利纳来说,他似乎对革命并不感兴趣,他觉得自身与革命相距甚远。对于瓦伦丁而言,莫利纳像是个胆小鬼,他对莫利纳说的那一套充满了不屑。可是,为什么不屑呢?因为革命意识形态不允许革命者过多地考虑儿女私情。如果他们过多地考虑儿女私情,那么他们就会被这些事情绑住手脚,就无法全心全意地为革命事业献身。所以,革命意识形态总是有意或无意地抬高革命的价值,而贬低个人利益的地位。瓦伦丁就是这样的典型。但是,他毕竟也是一个人。拥有属于常人的爱。只不过他用坚强的意志抑制自己的私心罢了。但是,在与多愁善感的莫利纳多次谈话后,瓦伦丁的心理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化,他开始袒露自己对女友的爱,开始释放他个人的情感。在这里,莫利纳所代表的个人意识,对钢铁般的革命意识起到了软化作用。通过,莫利纳,电影探究到了革命者内心柔软的一面。揭示出,革命者不同以往的形象。跳脱以往英雄片对英雄单调的描述,丰富了英雄的形象。
对于莫利纳而言,他明显地缺乏政治立场。他像是个女人。崇拜力量,崇拜英雄般的男人。这可以从他所叙述的故事中知道,他描述了一个法国女人对德国纳粹分子的爱。故事中的女人崇拜纳粹分子的英武,却对纳粹的理论毫无评价。显然,政治立场之类的东西在莫利纳的心目中是无关紧要的。占据他的世界的是浪漫的爱情。这也是他受到瓦伦丁指责最多的地方。可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电影最后却也将他塑造英雄似的人物。莫利纳在狱中就对瓦伦丁暗生情愫。出狱后,莫利纳认为自己应该帮助瓦伦丁。他不畏个人安危,与瓦伦丁的同志联络。不料被政府特工跟踪,让瓦伦丁的同志产生误解,将他枪杀。从某种程度上说,莫利纳是一个另类英雄。他不顾个人安危,参与革命行动不是因为追随某种政治意识形态,而是因为他对瓦伦丁的爱。个人的、自私的爱竟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电影显然从另一个角度重新诠释了小人物。很不落俗套。另一方面,当我们考虑到莫利纳的同性恋身份时,电影无疑表达了对同性恋的尊重,这是一种对同性恋歧视的间接反对。
综上所述,在我看来,《蜘蛛女之吻》因人思索的角度是独到而深刻的,他像我们揭示了现实中两种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揭示出了新的可能:革命者是可以有个人情感的,而同性恋者也可以成为英雄。
看完电影《紫色》,发现同届奥斯卡奖提名最佳影片的刚好有这部计划要看的《蜘蛛女之吻》,于是就顺便观影了。 -2021.07.06 → 08.04 ——1.威廉·赫特凭借片中饰演的同性恋角色Luis Molina获得奥斯卡与戛纳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2.据说王家卫拍摄《春光乍泄》有受本片原著小说的影响?3.-瓦伦丁,在我生命中 只爱两个人,我妈妈 还有你。-我会想你的,莫利纳。-至少想我的电影。-是,当我睡觉时,或许会想起你 和你那疯狂的电影。-每当我看见糖果时 会想起你。瓦伦丁,我想让你做一件事,我们从未做过的事,接个吻。-好的,但是先答应我一件事。-我说了,我帮不了你,很抱歉。-不是,答应我,别再让任何人羞辱你,你会让他们尊敬你的,别再让任何人剥削你,没有人有权利这样做。-我答应,谢谢你。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快乐还是悲伤地死去。”“我爱你,希望你不要觉得恶心。”gay爱的只有real man直男,而真正的直男必定爱的是直女,当gay爱的那个男人也爱上了他,那个男人也就不再是直男,gay也就不会再真爱他。所以说gay永远都得不到真爱,只能接近真爱。这是gay的真正悲剧来源,每一个gay都是一位悲情的蜘蛛女,困在自己织缚的网上。这是我在高中就懂得的道理。
当二十一世纪的适婚男女们尚在待价而沽,为各种硬指标而大伤脑筋时,远在1980年代的这部电影却呈现出了一种抛弃了性别界限和一切世俗气的伤感又美好的爱情。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 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Only he knows if he died happy or sad"william hurt的角色也算是个“英雄”了 至少在我眼中
监狱,同性恋,讲故事
哪怕后期重新剪辑和配音折腾了十四个月,还是很难赶上小说的神韵。戏中戏比例太大,蜘蛛女的故事反而蜻蜓点水曼努埃尔 普伊格的原著手法纯熟,各种细节和信息都从对话交待了,剧本思维写作
最讨厌全是闪回的电影,编剧偷懒、导演偷懒,剧情的衔接也省事儿了....
很好,舒缓有度,小空间与大想象,台词真棒,阿根廷这街景、夜晚、灯光、气氛,总有一种哀感顽艳的颓败之美,适合同志题材,怀疑王家卫是看了这个片子,才将《春光乍泄》外景放在阿根廷的。
the dream is short ,but the dream is happy. And only he knows if he died happy or sad.
电影是好电影,可惜在看完这张碟之后,我的苹果硬盘就此挂了。
“爱情是一个间谍无法承受的奢侈品” 没多大吸引力的老片,个别段子有亮点,但剧情整体还是慢。
同性恋与革命者的对话,宿命般的爱情与命运,那些华丽的措辞与每一个夜晚都浪漫的要命,而极致的浪漫将带来极致的悲剧。愿每一个人都能不再受到侮辱,谦卑而又有尊严的活着。
看过一部分,很难入戏,都快忘了讲的嘛了。貌似很久之前看《十年》的时候主角高郁提到过这个小说。
William Hurt...我景仰你.....男人都去搞基吧,把政治還給女人
直男是怎样被掰弯的=。=
William Hurt really knows how to performing like a crazy but cool homosexual! I also love the way he speaks!
奥斯卡和戛纳双料影帝恩……NB
“我终其一生等待着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真正的男人只想要真正的女人。” 好故事,好剧本,好角色;政治犯和同性恋犯,各自的故事;纳粹电影和牢笼现实的纠缠;从莫利纳讲述的电影结尾的悲剧可预见他自己的命运;热带孤岛上的一个被困于自我囚网的蜘蛛女,遇见一个迷失于荒岛的男人
“只有他(她)自己知道,他(她)是快乐还是悲伤地死去。”浪漫得要命, William Hurt太妩媚撩人了,夜晚监狱里就寝的哨声吹响,灯光熄灭,她的电影就开场了。
革命所追求的「自由」与同性恋者追求的爱情与人生似乎有相同之处,魔幻的意义除了「戏中戏」以及「政治不正确」的隐喻故事,还有两者在现实世界中处于的尴尬而荒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