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没什么用也不吸引人的情节,但最后想表达的内容其实可以感受到,是有几个层次的。
1.斯托尔:为了某些目的背弃信仰,下场也是不会好的,且不提天道,其他人对于随意改变信仰的人也会充满戒备与厌恶;
2.奥力克:不做无所谓白白的牺牲。他在最后赴死的时候,也承担了死神的角色,惩罚了背叛信仰的人;
3.村子里的女巫:有的时候神迹是包装出来的。所谓的“女巫”并非真正的女巫,也并没有魔力。但她通过创造神迹来让大家信服臣服于她以至于病急乱投医改变信仰;
4.小雀斑的修道士角色(奥斯曼),如修道院院长所言,见了广大的世界、有了丰富的经历(也许并不为人称道也并不为人向往)后,人性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开始的为那些被随意抓住控为“女巫”的女子辩护,但随意猎杀“女巫”。他的初心改变了。改变他初心的是什么?也许并非与宏大的信仰相关,而是由个人私密的情感所引起。当村子里的“女巫”说出他的爱人艾薇儿事实是死于他手之时,事实比神迹更加刺激人,他由个人的情感产生了对女巫群体巨大的憎恨,开始猎杀女巫,也许也产生了对人的不信任感,非要得到“女巫”的confession,得不到就实施火刑。也许掌权后的他各种宏大的 “猎巫行动”产生自一个小小的个人私密事件;
5.被教皇特使手下最后抓住的那个村民。他很坚定。但他坚定的是什么?他为之牺牲的是什么?他也许并不真正知道,他也许永远也不会得知村子里“女巫”神迹的真相。但这也许也并非那么重要了……
6.小雀斑扮演的奥斯曼,在信仰和爱人之间反复的纠结痛苦。他最后选了什么?可能是什么也没选成……或者说成了某一种傀儡与工具,可以说他失去了所有的信仰,也可以说他站到了信仰的对立面,假借信仰的名义做违背信仰之事。
过去两千年里,三场大规模的鼠疫给世界带来了任何一场战乱或传染病都无法比拟的空前绝后的社会和经济动荡。 第一场鼠疫(542到543年间)发生在还是东罗马帝国都城的君士坦丁堡,它打破了查士丁尼一世恢复帝国统一的梦想。 第二场鼠疫肇始于1346年。 截至到1352年鼠疫消退,它让中古时代的欧洲和中东的人口在极短时间内从一亿减少到八千万。 这场被后世称作“黑死病(Black Death)”、“大灭绝(Great Dying)”或“大瘟疫(Great Pestilence)”的浩劫给从公元前5000年开始的地球人口长期增长的进程横切了一刀,其造成的人口损失要一百五十年才得以恢复。 有学者认为这就是马尔萨斯预言中所说的大自然的调节机制;另一些学者则认为大瘟疫不仅是人口增长的积极抑制因素,更是打破马尔萨斯僵局的一个外生因素,为欧洲社会格局沿着全新的方向发展提供了契机。
中古时代的人们对瘟疫的传染性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但对它的成因却一无所知。 多数人仍相信它是由我们所呼吸的空气中一些不干净的成分引起的。 今天,黑死病肆虐世界的六百多年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这第二场大瘟疫是由第一场瘟疫(查士丁尼瘟疫)中残留下来的微生物滋生源引起的。 这些微生物源由西向东传播,在局部地区被保存下来,寄生在野鼠、旱獭和黑鼠等生活在中亚广大高原上的啮齿类动物身上。 感染上瘟疫的老鼠们跟随沙漠旅行商队,沿着贯穿亚洲和地中海的丝绸之路,从中亚里海被带到了克里米亚半岛。 在克里米亚,它们登上货船,从一个港口到另一个港口,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把瘟疫撒播到污秽肮脏、人口聚居的城市。 著名的“彩衣吹笛人(Pied Piper of Hamelin)”的传说很可能就是源自遭鼠疫重创的德国城镇。 相传1284年6月26日,德国城镇哈莫尔恩(Hameln)老鼠泛滥。 一位吹笛人来到这里并答应帮城里人驱逐这些老鼠,报酬是一千枚金币。 他用美妙的笛声将老鼠们催眠,把它们领到河边,老鼠们便排着长队乖乖地自投河中。 事后镇长却食言,只给了吹笛手五十枚金币,还嘲笑他异想天开。 吹笛手脸色一沉,再次吹起了他的魔笛,这回被催眠的不是老鼠,而是全镇的孩子们。 吹笛手把孩子们领进了山脚下的一个山洞,从此就消失了。 19世纪格林兄弟把这个传说写成了童话,还给它赋予了一层寓意:邪恶专门降临在不遵守诺言的人的身上。
黑死病和佛罗伦萨这座城市联系密切,这是因为佛罗伦萨在那些年里遭受了最沉重的打击,因此黑死病有时也称“佛罗伦萨瘟疫”。 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作家乔万尼•薄伽丘目睹了当时的情形:“鼻血是死亡的前兆;男人和女人先是在大腿内侧和腋下生出无名的肿块,有的像苹果和鸡蛋一样大……肿块从这两处地方蔓延到全身;然后出现黑色斑点,尤其是手臂和大腿上,密密麻麻;几乎所有出现症状的人三日内必死,侥幸活着的人聚集到安全的房子里,把自己关起来,小心翼翼地苟活。” 瘟疫的传染性使人们相信唯一安全的措施是与病者完全隔绝。 病者固然是传染源,但人们并不明白真正的罪魁是他们身上的微生物;知识的匮乏使当时简陋的公共卫生措施如扬汤止沸一般无效。 1374年威尼斯共和国命令所有即将靠岸的船只被拴在岸边,船员连同货物一起要在海上滞留四十天,以避免瘟疫的传入。 “四十”在意大利语里是quaranta,英语中的“隔离(quarantine)”就是由此演变来的。 不久,全欧的港口都效法威尼斯,“隔离”政策被推而广之,却无法阻挡瘟疫的大举入侵,原来老鼠们是沿着拴船的绳索上的岸。 由士兵们组成的防疫封锁线(cordon sanitaire)严格限制着人们在城里的活动路线和范围,某种程度上控制了瘟疫的传播。 然而,有成员染病的家庭常常被困在房子里不得外出,导致原本健康的家庭成员也被殃及,因此死者数目有增无减。 相比之下,更有效的措施包括焚烧死者的病衣和被褥,将死者掩埋并喷洒碱液。 可悲的是,公众对疾病的无知致使不少外乡人成了散播瘟疫的替罪羔羊,这之中最骇人听闻的莫过于对犹太人的怪罪和大规模迫害。 黑死病还给欧洲的社会和宗教面貌带来了变革:采邑制度开始衰落,劳动阶层的流动性增强,商人和工匠们的地位提高,从而促进了行会的建立;同时,罗马天主教廷在灾难降临时的束手无力使其在人心中的权威开始动摇,民众对基督教信仰开始失去信心。 十四世纪这场鼠疫的可怖情景被生动地记录在一大批艺术作品里,如尼德兰画家老勃鲁盖尔的《死神之凯旋》,薄伽丘的故事集《十日谈》,和加谬的小说《鼠疫》,更有二十世纪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的《第七封印》。
这场黑死病并没有完全彻底地在欧洲大陆销声匿迹。 1347年到1722年之间,瘟疫在欧洲间歇性地流行过数次,这些都是在没有通过商队传播的情况下爆发的。 在英格兰岛,1361到1480年间每隔二到五年瘟疫就要肆虐一次。 1630年米兰有一半的人口陨灭在瘟疫中。 1656年和1720年,瘟疫分别消灭了热那亚人口的60%和马赛人口的30%。
历史上第三次大规模鼠疫发生在1860年代太平天国时期的中国云南。 战乱造成的人口流动使瘟疫传播到中国东南沿海,并搭载着先进的远洋轮船,迅速地扩散到世界各地。 这第三场鼠疫的杀伤力造成了约两亿人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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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douban.com/note/126238846/ 瘟疫肆虐,造成的影响往往不光是尸横遍野那么表象,这方面,黑死病可谓一个最令人感到骇然的经典案例。它不光让欧洲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人口消逝,更引发了人们对生命、道德、宗教的再思考,而在这个过程中,你可以说,相当多的人并不是死于黑死病本身,而是死于恐惧下的社会乱局。伯格曼曾经在《第七封印》中展示过一番瘟疫肆虐的欧洲大陆,那混乱和绝望的世界,当然也不乏其中一缕人性的光辉。而英国惊悚片近年来的活跃人物克里斯托弗•史密斯则再次涉足这一题材,以《黑死病》献上了一出不但惊悚,更十分黑色的人性和宗教的寓言。
同是涉及宗教和末世味道,和神神叨叨的未来末世影片《艾利之书》不同,本片更立足于一种人性的现实,以人类社会道德失范表现一种对观众强烈的冲击力。《黑死病》的口味也超出我的预期,本来我以为是部惊悚和道德层面的影片,在《恐怖游轮》或是更早的《断绝》中,尽管也是血光四起,但是克里斯托弗都很少直面血光的铺陈展示,而本片无论黑死病惨状,还是五马分尸之场面都血腥残酷,也将后面心灵黑暗的结局烘托至黑暗的底谷。总体看,影片结构和叙事上采取了以小见大,以一斑窥全貌的手法。无论立意还是影片预算,都不允许导演用一个长镜头或是从欧洲各个城市全景展现逼真和盛大的死亡地狱场面,相反,影片一开始就聚焦于一个小镇,一个叫奥斯曼的年轻教士,开始十几分钟,瘟疫逼近小镇,人心惶惶的气氛就得以传神的渲染,由此自然的也可以想见欧洲大陆悲剧场面。接着便是骑士奥立克一行的到来,带着奥斯曼一起,踏上了前往神秘的免疫瘟疫村庄的旅途,一种神秘主义的悬疑气息也弥漫开来。
奥斯曼一行就如当今的公路电影一般,通过沿途所见所闻,通过一个个独立的场景,展现着欧洲此时社会的悲剧性风貌。如他们一行路遇一批人要烧死“女巫”,这反映的正是欧洲盛行的“女巫”恐惧症现实,人们在绝望中总要树立“敌人”,为自己找到一个可以把握和消灭的对象,以此获得一点点掌握命运的虚幻感觉,于是,类似“女巫”、投毒犯之类的敌人被莫名其妙的树立,并在烈火中惨死,而奥立克将女巫救下后,又将其手刃的举动,也反映了这种现象的普遍,普遍到已经失控,无法用理性、法律、宗教的手段束缚,让其速死已是最好结局。而一行人中,一个成员被发现患上黑死病,并不得不被隔离,并最终也被“速死”的结局也是当时黑死病下的现实,染病即意味着被社会淘汰和隔离,黑死病将整个世界分隔成两个,一个是未患病的,一个是患病的,这是一个几乎单向流动的世界,未患病的世界不断有人被抛离到那个患病的世界,患病即意味着死亡,人情冷漠和敌视让他们的死亡加速,也让人类天性的温存在自保和对未知疾病的恐惧中渐渐普遍性的泯灭,而其结果却常常造成更多人患病后隐瞒,潜伏于未患病的世界中制造更大危机,人类常常作茧自缚,我们知道,黑死病渐渐的平息也绝不是这种遗弃式的隔离手法的功劳。
最终,他们在经历一场艰苦的战斗后,来到了那个神秘的村庄,导演在之前极力展现了一个黑暗绝望的世界后,突然向我们展现了一个桃花源一般,明亮、和谐、快乐的世界。只见村民外形健康,待人和善,那个传说中的女巫师也显得圣洁高贵,待人和蔼。然而,导演在这里再次做了个之后反转的剧情陷阱,当奥斯曼等人放松警惕之时,却被女巫一伙先下手为强,放入水牢,准备经受信仰的磨砺。女巫前后都以一系列神秘主义的表演将奥斯曼,包括我这样的观众搞得晕晕乎乎,难道她真有起死回生之术,毕竟克里斯托弗拍恐怖片出身,让本片最后反转成怪力乱神的魔幻电影也未可知。但是,本片最终是扎根现实的,女巫的承诺和描绘的灿烂场景最终还是一场宗教偏执的虚幻。说白了,他们将整个外在世界和自己隔离了,当外在世界追杀女巫之时,这里倒有人反其道而行之,以女巫形象,利用人们的恐惧,将其引向偏执,以杀害他人来保全自己,他们看似在内部维持着和谐与友善,但是当他们逼奥斯曼等人放弃原有信仰,并用残酷的刑罚之时,那层和谐的伪善也就让这个看似美丽的世界已经开始崩塌。在这场黑死病的乱象中,宗教和教会势力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而人们的信仰也在摇摆偏执中混乱不堪。奥立克一行本以上帝之名,欲将女巫捉住,而结果却反被女巫以其信仰之名义残害奥立克等人,双方都以神的名义行恶,所以,当他们相互残害时,你很难站在哪一方,只能以一种超然的态度去目睹瘟疫制造的人类伦理和道德的精神瘟疫。
在影片末尾,在混乱中,奥立克手下两个士兵如史泰龙和施瓦辛格附体一般,斩杀村中壮男,其中一人抓获一人,带着奥斯曼而回。然而,这并不是结局,最终,一个奥斯曼心灵黑暗,带着仇恨四处残杀“女巫”的结尾,让影片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黑暗结局。这是一个更有寓言色彩的结局,影片开始时,那善良的要去疯狂的人们手下拯救无辜的“女巫”的男青年,最终成为了一个“女巫”杀手,这是成长?还是堕落?黑死病肆虐下,人们失去的除了生命,是否还有更多?而昨日的黑死病,今后也以各类面目,制造着一波又一波跨越地域与文明的恐慌,恐慌之下,也制造了人类历史上抽疯式的的一次次道德沦陷,如奥斯维辛的青烟,如古拉格的棺材,如卢旺达的哭喊,下一次抽疯来临之时,我们能否保持理性?
http://hi.baidu.com/doglovecat/blog/item/034f50ee9dcf25eab3fb95e8.html
中世纪残酷写真,较之血腥暴力的场面,影片对观者信仰体系上的精神肆虐更难忍受。
令人绝望的信仰虚火。
名号为何如此之大?
女巫讲的太好了,宗教不过就是控制人民的政治工具。最后要不是女巫复活技术有问题averill复活成神经病,那个修士绝对就从了
对宗教和欧洲历史的陌生,影响了对这部电影的理解。
就认识魔戒里的波罗莫。
不俗
对本片失望的人都是奔着看恐怖片或黑死病的目的来的,可导演只是借黑死病的背景讲了一个关于信仰的故事。以及万能的造神说。
在天灾面前,一切宗教都是纸老虎!
还算精致
烧女巫什么的,最讨厌了...
''My dear beloved and I lived happily in sin. now my dear beloved and I love full smelly Black wounds. My dear beloved and I, were fallen in love so late. Now my dear beloved and I rot in the early grave'' 宗教为蛊惑世人而焚烧女巫 少年为爱欲信仰而屠戮无辜
2010-08-21 看过。很缓慢地讲了一个宗教相关的故事,人物形象模糊,情节单调,气氛夸张,也没有在历史、宗教和思想方面做出探索,总体是部既不娱乐也不严肃的无聊“恐怖”电影。
整个片子没什么特效,一切都是那个年代的粗糙,但是并不算难看,奥斯曼在这段旅程中的转变颇让人唏嘘,想不透到底什么是信仰、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信仰,反而是跟随女巫的人说的“她美丽、真实”更能让人信服。最后一瞬间我才明白,其实每一个奥斯曼抓到的女人都不是最初的那个女巫,心里又沉又冷。
以神之名,行残忍之事。所谓魔鬼,也不过如此。
好多场面好残忍 男主一脸雀斑 没了
大自然要给我们智慧生命设定一个怎样的结局?抑或是我们自相残杀,自我了结?
出色的反宗教片。
值得一看...
蛮不错的宗教悬疑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