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

记得有个笑话，就是在国外怎么判断一个中国脸孔的人是亚裔还是游客，就是让这人被门夹一下，骂”fuck“的就是亚裔，骂”操“的就是游客。

出来的时候打开剧集列表一看直接笑喷了，每集标题都是一个脏字，每集本身倒是不长才20分钟，加一起也就一部电影的长度。基本每一个脏字都能对应相应的中文脏字，只有最后一个damn由于带有宗教色彩，不太能找到中文对应的类似的普通脏话，奈飞翻译成了“我靠”，不过我觉得应该也有类似“去见阎王爷”这种用法，但这种说法基本绝迹了。

如果是冲着想学知识和系统了解这些脏字的话可能会失望，虽然是纪录片但本身学术类探讨很少，当然还是有学术界的讲解，不过每一集里关于真正脏字的来源都是几句话带过，娱乐方面的讨论更多一些，毕竟也是这些脏字都不太容易考证出真正的出处。惊喜的部分则是凯奇各种骚到爆的旁白和几个喜剧明星的反应和自己的理解。

看完之后最大感触之一是娱乐文化和脏字发展的关系，当时黑人音乐和摇滚乐是少有的能把脏字放嘴边的娱乐方式（里面有一段特逗，有一首老歌的歌词特别露骨，嘉宾听了觉得比卡迪B都猛），正是这些”非主流“娱乐方式促进了脏字的普及以及让脏字渐渐的不那么”脏“，增加了很多复杂的情感。

还有一个感触就是经过人们的努力，几个具有侮辱性的脏字都慢慢被赋予了正向意义，比如shit，bitch和pussy，最后也拿了卡迪B的WAP举例子。汉语里一些脏字倒是一开始就带有正反两种意思，比如”逼“，接上不同词可以骂人也可以夸人，为什么用”逼迫“的”逼“来指代pussy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个文化现象，还有fuck对应的”操“和”草“，感觉”入肉“这个字也是很近才出现的，早期是看不到这个字的，基本都是”操“，而现如今”草“和”草字头“由于和日本文化结合在网络上也衍生出了更多的含义。

看了之后觉得汉语也该出个类似的，甚至还有方言因素，分析分析普通话粤语上海话的脏话之间的异同。

1

喜欢这个节目的形式

f*u*c*k在五世纪到13世纪跟性没有关系。后来人们认为它来源于fornication under the consent of the king，在国王的许可下行房。否则就是违法。

学者认为这是胡说八道。因为来源于1500年前的荷兰语，是吹，打，痛击的意思。 Fight.

学者说脏话在我们大脑中深层的区块，原始动物也有，所以大猩猩都会说***。 Swearing words. 果然非常原始，这些十大骂人词汇妙都会。

中国的操有多少年的历史呢？

要说历史久远，damn这个最温和的骂人话，在圣经中都出现过。 2

Sugar, honey, ice tea, good ——shit.

这种骂人话如此过瘾，却得不到哔音。就是因为，大便跟我们自己有关，跟别人无关，我们不侵害别人。

有人说我们要是像中世纪一起拉屎，那样就能避免世界大战，我相信。总之 不会为了玩手机而丧失个人训练的时间。

fudge*, frick，shoot也都是替代词汇。这些词汇有神奇的力量，能够帮助我们忍受痛苦。所以千万不要管这个什么文艺复兴时期的ship的起源，他的起源来自于人的身体，和精神，情绪需要。

其实这是我们大脑的力量。

通过19世纪的铁路工人盖齐，我们就能理解这一点。可以抑制痛苦，可以去除烦恼，是无等等咒。 Once again, we owe a shit load of thanks to the black culture. For taking linguistic toilets into threatening thrones.在第3集我们可以看到，黑人们在上世纪20 30年代通过互相用脏词，来互相激励。

他的更早版本是几十年前的crap，也是大便的意思。

3

Bitch到了16世纪，突然从母狗形容成了发情的母狗。它变成了一种in joke，可以对女性施暴，让他们体会一种down to size的感受。 但近年来，这一种Dismissive对使用效果，有漂白的趋势（ Reclamation）。 这可能是最复杂的一个脏话。在不同的语境当中，人能有截然不同的反应。

认识的人比较熟悉的人，在同一个圈子里的人，特别是同性恋圈子的人，大家互相叫就没关系。但如果是陌生人，如果是异性，那你就要小心了。

第4和第5集，因为涉及生殖器而被审查制度删掉了。讲的就是puss@y。

Damn更有意思。在16世纪以前，法国人把英国人叫成Les goddamns，因为英国人经常用上帝的名字骂人。还有一种叫，by God's bones也是骂人话。这种态度也体现在后来的詹姆斯版的圣经KJV中把damn这个词删掉了。我们更多的用委婉语 Minced oath来骂人，比如说darn。

骂人，被认为是一种情绪宣泄的方式，人们在气急败坏的时刻，往往会下意识地说脏话，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语言的融合，脏话的内容也跟着升级换代， 这部访谈纪录片，就讲述了脏话的演变史。

《脏话史》共有6集，每集挑选一个常见的脏话做科普，依次分别是：Fuck、Shit、Bitch 、Dick、Pussy、Damn。

语言的发展是瞬息万变的，脏话作为一种情绪的表达方式，也在跟着进化，有些词从贬义到中性再到褒义，而有些词从褒义已经变成了贬义。 除了脏话的演变史，片中还涉及到了一个实验，就是人们在骂脏话的时候，也会间接提升自己的耐性，让心情更为舒畅。 人在面临进退两难抉择，恐惧和愤怒时，会下意识的说脏话，说完脏话后身体会分泌出肾上腺素，让你热血涌流，更有能力承受痛苦。

所以说，别把脏话想得太严重，只要注意场合，注意时机，别把自己的爽建立在他人遭罪的情况下。 脏话是一门学问，对待脏话，我们还需谨慎，讨厌脏话可以，但没必要自诩高贵，喜欢脏话也无妨，但别总是口吐芬芳。

挺有趣的。全球人民都是智慧的……一个一个的。字词还是字词，但人们却赋予它更焕发生机的活力……这就是一部操的血肉淋漓的却没有床戏的纪录片！哈哈说 实话我还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我看打低分的居然有人嫌“太严肃”和“太政治正确”？恕我直言您可能适合看黄片。👍🏻119脏话史 History of Swear Words(2021) 美国 / 喜剧 纪录片 / 2021-01-05(美国) / 片长 20分钟 豆瓣评分TM 7.4 1.淦！！这应该彻彻底底算个纪录片吧； 2.我是看见有jim才去的，结果6集全下来，他可能有3分钟？？？虽然我不用母语说脏话，但有时候会用一些比较委婉的英语词表达强烈情感，比如shoot、what the hell。六集讲了六种常见的英语脏话，从辞源和概念史演进展现这些词的用法，还是非常有趣也很涨知识。不同角色的演员和专家以亲身经历讲述习惯用法和感受，也是非常直观。

挺有趣的。全球人民都是智慧的……一个一个的。字词还是字词，但人们却赋予它更焕发生机的活力……这就是一部操的血肉淋漓的却没有床戏的纪录片！哈哈说 实话我还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我看打低分的居然有人嫌“太严肃”和“太政治正确”？恕我直言您可能适合看黄片。👍🏻119脏话史 History of Swear Words(2021) 美国 / 喜剧 纪录片 / 2021-01-05(美国) / 片长 20分钟 豆瓣评分TM 7.4 1.淦！！这应该彻彻底底算个纪录片吧； 2.我是看见有jim才去的，结果6集全下来，他可能有3分钟？？？虽然我不用母语说脏话，但有时候会用一些比较委婉的英语词表达强烈情感，比如shoot、what the hell。六集讲了六种常见的英语脏话，从辞源和概念史演进展现这些词的用法，还是非常有趣也很涨知识。不同角色的演员和专家以亲身经历讲述习惯用法和感受，也是非常直观。

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不好的语言。

“法克”曾经与“性”毫无关联，“碧池”最初也不是一个纯粹贬义的脏字，仅仅只是意味着“控制欲强”的女人，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些词汇渐渐地带上了否定和辱骂的成分？为什么人们听到“法克”之类的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近日网飞上线的一档名为《脏话史》的剧集就为我们探索了这些可怕的“脏话”最初的样貌，以及在漫长的人类发展之中，这些词汇的用法又经历了哪些变化。当然，这部剧集最大的看点，莫过于我们熟悉的尼古拉斯·凯奇，仰天长叹“法克——！”等等的精彩表现了。

图 | 尼古拉斯·凯奇大喊“法克——”

对于我们这些非英语语境下生长的人们来说，《脏话史》也更具有一些科普的意义在。剧集的豆瓣评分目前定格在7.5分，不过在西方世界，这部剧集迎来的却是褒贬不一的反馈，不少媒体的影评人都认为这部剧并不“好笑”，甚至有些无聊。可在剧集制作人布莱克斯通和监制米格的眼中，这部剧集并不仅仅只想要给观众带去笑声。最重要的，是他们想为人们展现在这千百年历史中，英语这门语言是如何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与人们观念的变化而逐渐产生变化的。

作者 | 史蒂夫·格林

译者 | 菜菜

本文原载于Indie Wire。

脏话史：

这部剧集是对于正在发生巨变的世界的实时回应

通过动画、访谈以及尼古拉斯·凯奇的精彩表现的相互结合，创作人员花去了一整个2020年试图来展现这个对语言史来说可谓标志性的一年。

你很有可能已经收看了这部名为《脏话史》的剧集，其实本剧最大的亮点就是尼古拉斯·凯奇以他自己的方式来说出那些脏话。凭借着尼古拉斯·凯奇独有的充满学术意味的“炉边主持”的方式，这部网飞剧集得以为观众探索了这些“臭名昭著”的英语词汇背后出人意料的源头。

图 | 尼古拉斯·凯奇充满特色的主持为剧集增添了不少趣味。

“Damn”（靠）——相比起曾经的用法——它现在成为了一个相对温和的词汇，通过这个例子，不仅从宏观角度显示了如今的人们是如何看待这门语言的，更是展现了随着几个世纪的时代变迁，人们使用词汇的方式是如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

图 | 对于如今的美国人来说，“Damn”这个词已经变得相对中性。然而，这个词是唯一一个出现在《圣经》中的脏字。

“这其实是一个关于这个词如何从你能想象的最令人不适的词汇，转变成一个我们经常拿来做开头的相对温和的词的故事。要知道，Damn这个词在圣经中曾被理解为诅咒他人下地狱。”制作人贝拉米·布莱克斯通(Bellamie Blackstone)表示，“当我们真正地深入挖掘的时候，我们越发意识到谈论这整个历史变迁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例如Fuck这个词，至今一些电视节目禁止这个词汇的出现，但是如今的一些大学生，或是更小的孩子们其实并不将这个词看得这么坏。所以当人们长大，或者变成祖辈的时候，突然之间人们会突然发现这门语言在短短的二、三十年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图 | 居家办公接受远程采访的贝拉米·布莱克斯通

《脏话史》做得十分出色的一点就是将许多喜剧演员，诸如莎拉·西尔弗曼、乔尔·金、伦敦休斯、帕蒂·哈里森和德雷·戴维斯等等，语言学家，包括前韦氏词典的工作人员和《逐字逐句》的作者科里·斯坦珀在内， 文化批评家，比如现在的KCRW（译者注：KCRW是美国洛杉矶地区的圣莫妮卡学院社区服务电台,也是南加州领先的国家广播联盟之一）的主持人埃尔维斯·米切尔等等人物作为嘉宾邀请进节目中，以一种通俗的方式来展现这些“脏字”是如何被使用的。通过这种方式，这些脏字背后漫长的历史被糅合成了一段段20分钟左右的，通俗易懂但却富有深意的视频。

图 | 从专业学者到喜剧演员，这部剧集汇集了各种视角来讲述不同的人对于这些词汇的不同的感受。

看着这些词汇从文字稀少的时代自然而然地出现和演化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脏话史》另一个亮点则是探索并不遥远的过去，来展示这些脏字是如何逐渐被应用在一些“战场”上的。

图 | “法克”这个词也被各种人士用来表达自己的立场。

“这是人类情感的一种顶峰，无论是消极的还是积极的。它可以是抗议活动的顶峰，当我们试图去理解为什么人们会用这种方式说’Fuck the Police’（去他妈警察），我觉得我认为扎伊纳布（约翰逊）的解释说得最好：人们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在那一刻，人们所说的任何话都无法传达同样的信息。”布莱克斯通说道，“当你看到或听到像碧池这样的词，这个词被用来诋毁女性已经相当长时间了，但是随后你会看到女性之间以及一些其他的社会团体都开始接受和使用这个词，你会意识到并不是这些词语本身是不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不好的语言。关键是看人们如何去使用这些词汇，如何使这些词汇充满力量，以及在一个特别的时刻用这个词汇进行准确的表达。其实我们都应该庆幸我们拥有这些词汇，因为人们的大脑真的会根据这些词汇做出不同的反应。”

图 | 如今，碧池这个词已经渐渐被西方的女权主义者视为一个有着正面意义的词。

《脏话史》基本上是在疫情中人们远程办公的期间进行制作的，这也应该是目前在播的节目中第一个在全程在疫情期间制作的系列剧集。由于有着紧密配合的团队以及明晰的制作计划，制作团队得以组织、拍摄这些片段，而不被疫情期间的各种条条框框的规则所过多的限制。许多小细节，诸如凯奇和小伊西亚·惠特洛克从座位上起身，在他们的拍摄区域内四处走动一下，都会打破在过去10个月中我们经常看见的远程拍摄中所产生的固有的框架。

图 | 尽管本剧采用的也是远程小规模拍摄的模式，但是通过一定的规划，使得受访者得以在自己的拍摄空间内自由走动，也使得本剧更为灵活。

“我并不认为对于这部剧的最终效果来说，我们有所妥协，这让我们都感觉很好。”监制布赖恩·米格（Brien Meagher）表示，“当然我们遵守了所有疫情期间必须遵守的拍摄准则，不仅仅是为了确保工作人员的安全，更是要保证那些受邀而来的嘉宾的安全。整个节目的形式，以及我们在疫情期间讨论的节目内容，最终都以一种奇妙的方式结合到了一起。”

此外，大量的流行文化历史的引用也对这部剧集有着极大的助力。从《乱世佳人》到约翰·休斯和贾德·阿帕托的电影，剧集借助了许多电影片段来从另一个侧面着重展现这些词是如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的。

图 | 剧集通过《乱世佳人》的经典一幕来引入关于Damn这个词汇的变迁史。

或许这个剧集中最有娱乐性的部分就在于动画，这些动画大多都被用来展现过去的历史。

“剧集的主体贯穿了文字和书籍的历史，因次我们让这些历史变得更加生动，这是我们的灵感来源。由此我们选择了一种类似纸娃娃的效果……这种方式在实际上将历史、文学、文字都融入到了动画中去。这些纸娃娃其实都很有质感，而且他们的风格都显得很可爱。”米格说道。

图 | 对于难以拍摄的部分，影片采用了动画制作的形式，类似纸张的感觉为影片增添了质感，动画本身也为本剧增添了趣味性。

当然，凯奇本身就已经很有特色。从他介绍每个单词自己的时间线，到他独特的台词表达方式，你不会再听到有人用这种方式说“扭曲姐妹”（译者注：Twisted Sister， 美国纽约摇滚乐队）的名字了。可以说这位主持人为这个节目注入了极大的能量。

图 | 尼古拉斯·凯奇在本剧中似乎依旧在探索自己的表演风格。

“我们会把台本之类的东西给他看，然后告诉他‘这段只是帮助我们从A过渡到B’，然后他就会说，‘好的，等等。’他会思考一下，然后你就会发现他让这些片段活起来了。”布莱克斯通说道，“对于语言和表演他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很明显这是尼古拉斯·凯奇，而且是升级版的尼古拉斯·凯奇。他的视角和他的表演给这个剧集带来了太多东西。”

图 | 拍摄现场的尼古拉斯凯奇。

对于一部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现历史的相似之处的剧集来说，我们不难发现剧集中这些语言习惯包含了类似的20世纪早期的夸张个性。《脏话史》也展示了在早期音乐录制以及各类旅游节目是如何不断挑战人们对于一些用语的接受程度的。而剧集如今这些喜剧演员对于这些词汇的历史的反应也可以说是这部剧集的高潮之一。

“我出身于一个杂耍表演之家，我的父亲和祖父都是杂技表演者。因此我很理解这种文化以及这种文化是如何成为语言演变的一部分因素的，尤其是在20年代到40年代，所以我特别想把这部分内容也加入剧集中。”布莱克斯通说道。

图 | 剧集中喜剧演员对于一些“冷知识”的夸张反应为剧集带来了不少笑点。

尽管这一季的《脏话史》也遭遇了一些差评，但是米格依旧坚信这个剧集依旧有着极大的发挥空间。

“关于这些普通的脏字我们至少还可以再做两季。当然还有一些更夸张的词汇，比如那个c开头的字，我们至少要到第二季之后才会开始考虑做这个词的剧集。此外我觉得仅仅关于英国的特有的脏字我们又可以做一整季，那些英国特有的脏字可比我们美国的好笑多了。”米格说道，“不过在同时，我也会上抖音，然后查看那些新出现的我甚至还不怎么理解的脏字。我觉得随着事物的变化，我们还会找到更冒犯他人的词。而更年轻的新生代们则会开始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来使用这些词汇，这些事儿或许都会帮助这个剧集作为一个系列持久地存活下去。”

图 | 接受远程采访的米格，对《脏话史》未来的发展可谓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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