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片名起得真好——drity pretty things,觉得没办法翻译出其中味道,于是看官方译名——美丽坏东西,倒也无错。向来喜欢反差的矛盾,就像喜欢冰淇淋泡芙浇上热巧克力。和很喜欢的口语角老师一起做微电影,说到拿到英国签证,准备去玩。于是推荐了几部电影,说可以在去之前看看。
处女和妓女的反差
影评不多,基本上都提到女主穆斯林女孩Senay和妩媚的Juliet。
不管我对性如何看待,这两个姑娘都是我喜欢的。
坚守传统一直保持自己,却在生活面前,因为威逼利诱,为服装店恶心的胖老板口交,被Juan夺去处子之身的senay;以出卖身体为生,却在大是大非面前,因为内心的善良,告诉Okwe检查奇怪的510房间,帮Senay送去紧急避孕药,手术计划的晚上不做“生意”去找冰块打掩护帮忙的Juliet。她们两个人每个人本身都是关于反差的故事啊。我喜欢她们不因为她们的美丽、宗教、职业,只因为她们有血有肉的真实,只因为她们在不公面前妥协又抱有自己的做法,只因为她们别无选择但仍然内心柔弱的状态。最喜欢浴室里那句同时的“天哪!”确实两种说法——耶稣、默罕默德。同抽一支烟,交心说出平常不会说的话。她们是如此的不同,但却如此同频共振。
合法移民和非法移民的反差
不管我对移民如何看待,我似乎对两者都是理解的。
Okwe在奈及利亚不愿为政府作假,家里被防火,不仅妻子因此去世,Okwe更是被冠以杀妻罪名通缉,被迫放弃原本平静优越的留美外科医生的生活,以非法难民身份在伦敦打黑工。白天跑出租,晚上酒店守夜前台。靠会让人上瘾的草药保持清醒,“我不需要睡觉”的逞强,在拉客等红绿灯的时候睡着,被后面的车按喇叭惊醒,嚼几片草药,继续开车的暴露出——根本是太艰难,没有资本睡觉。却在种种不公,本不该他承受的生活中,未曾想过报复社会,面对一台三千英镑的非法肾脏移植手术加合法身份可以从新回到非洲的邀约说“不”。其实我们不会怪他不是吗?哪怕他接受了,我们也可以理解啊。可他偏不。就觉得人之所以为人,可能真的是除了“利”,我们还有想要坚持的道理,鸟一定会为食亡,人未必肯为财死。他和senay,还有车行的同事,看不起病,用肾脏换身份想留在伦敦,再也不要担惊受怕的可怜人们,组成了我们看到的非法移民的群体。
合法移民中有太平间来伦敦十几年的郭毅,一副看遍伦敦下层人民生活肮脏邪恶的不屑语气下,无论是帮他出主意还是拿药,是提供沙发还是告诉他“太精通象棋的人不懂感情”告诉他珍惜Senay,是再次把亲戚中国城的房间给苦命鸳鸯住还是最后打点送去机场,一次一次帮男主角,是情谊,也是冒他自己不敢冒的险。合法移民有杂货店老板善意提醒草药上瘾,送他运动鞋。合法移民还有大反派JUAN。
Juan利用职务之便,在酒店房间里进行非法交易,用不知道什么渠道办成假护照偷梁换柱“帮人”变了身份,卖器官,买豪车。一笔买卖一万英镑,好诱人!而非法移民的生死,也不会影响他,毕竟亲人没胆量报案,不然,哼,想全家被驱逐吗?他在劝Okwe操刀的时候说的一二三点的理由,我竟觉得好有道理,无言以对。对病患来说是一个健康的肾脏是一条命啊,毕竟正常人再有善心不是生命终结或者至亲至爱的人需要也不会去捐肾卖肾吧。(开始想为什么Juan要给需要肾脏的小女孩儿照片,最后Okwe本可以抓紧时间拿上护照一走了之,却仍然要做完这个手术。那女孩儿跟他女儿一样大——7岁。有可能就是她吗?还是善心与希望Juan有恶报?)对非法移民来说这个冒险是用来改变命运啊,不然一辈子黑着,世世代代看人脸色生活,永远做压榨劳工薪资低得勉强吃饭的工作吗?非法移民让我想到《许三观卖血记》,最后的最后,他终于为自己卖了一次血,吃了顿好的。曾以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对的,但逃难而来,再怎么努力也不能让自己的生活好那么一点点,没曾想做伤天害理违法乱纪之事,只是伤害自己,希望改变命运,可恨吗?而Juan是这两者之间的一条路,生意虽然暴利也非法,但的确是为他们提供了一种可能,你情我愿,愿打愿挨,是不是总比永远没有选择好那么一点点?他为Okwe提供三千一台的安全手术,除了为了能让生意更顺利,不要死人太多被查出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也有那么一点点于心不忍,或者怕有轮回报应?看到Okwe那么较真专业的时候他不是也没有反感,而是乐意打个下手,希望未来能将生意洗白?如果你反驳我,上面都有道理,那他强迫女主角使她失去童贞这笔账怎么算?这个,我也气,只想提出他其实不知道Senay是第一次,而他对刚刚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湿只穿浴袍美丽的Senay动了邪念也是正常,毕竟只是邪恶的威胁,没有强迫。他的出场也是把垃圾捡起放进垃圾箱,这个小善也不是人人能做到的不是吗?没想过为他翻案,只是觉得每个人都不容易,天使也未必毫无瑕疵,魔鬼也未必无恶不作。每个人身上都有无数的反差,就是这个复杂性,让人变得有趣,影片变得好看。
伦敦和纽约的反差
不管我对大都市如何看待,我对两座城市都是又爱又恨的。
片中的伦敦冷漠、讨厌移民、黑暗还不公;片中提到的纽约是信中的道路两边的树上挂着彩灯,警察骑白马保护每个人,移民也能生活的不错的美好。但影片本来就是告诉我们伦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古老和现代的结合,大英博物馆讲述历史,伦敦塔桥承载故事,下层人民还在拼命挣扎,可怜到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饮鸠止喝。片中把纽约塑造成梦幻的天堂,我是不信高傲的英格兰导演也做着美国梦的。如果伦敦不是天堂,那纽约也不会是。可我是相信人需要有远处的星星指路的。人总得有点期待的,这让我们在懒惰和想走捷径的时候不停地在周围告诉你: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有过梦,发过疯,流过泪,爱过,恨过,体验过,也彻悟过,你要继续追求,终有一天会得到你想要的。
恩,这是童话样的故事。阶级和出身有时候真的特别残忍冷漠。就像纪录片《人生七年》让人觉得“寒门再难出贵子”引无数人迷茫和失望,但一旦出现一篇好演讲北大才女的《寒门贵子》,瞬间疯传。我大概是第一批听到这篇演讲的人,因为是一直关注的节目,第一时间跟进。道理的确是有道理,也让人热血沸腾,觉得可以不一样,但我也知道里面的演讲技巧,用一个点告诉我们有可能,用排比和古文让我们跟着呐喊,但太多反例仍然能让这篇演讲被反驳得无力还手。可是,我们就是想让人告诉我们她说出来的这个道理,我们就是需要赞成票,请不要给我意见和冷水,我们就是相信我们想要相信的东西,你跟我们确认,我们就喜欢你。
我们需要行动,需要革命,也需要童话。
就像这些道理反差好复杂,对我来说,反差就是冰淇淋泡芙上面浇上热巧克力。
哎呀,要在巧克力变凉变硬之前吃光光!你们继续法和理、诗和远方,我先吃。
诶诶,干嘛!一碗都是我的!!!
桑妮以土耳其难民的身份留在伦敦。
在取得正式身份之前,她不能工作。这是各国移民局非常有意思的规定,几乎所有国家在慷慨的接受了难民的同时,又禁止他们工作。在逃难这件事儿上,也只有有钱人才做得起。
但桑妮没钱,她还得生活下去,怎么办,偷偷打工。
愿意接收非法劳动者的工作点,不难想象,要么他们自己非法,要么就是压榨劳动者的黑工厂。
桑妮最开始打工的地方是一个酒店。酒店的前台是一个黑人,状况比她还惨的黑人奥奎,她好歹是难民身份,奥奎是非法移民,连房子都不能租。善良的桑妮收留了奥奎,但她的宗教信仰让她处处避嫌,不仅要大造声势让所有人知道他俩彼此的贞洁,还要在两人独处时制造种种形式上的隔绝。
奥奎得以被如此保守的桑妮收留,还源于奥奎的黑白颠倒。他白天开出租车,晚上到酒店轮班。他像任何一个辛苦劳作的非法移民一样,几乎没有睡眠时间。有一天,出租车公司的老板叫住他,到公司后面的小黑屋脱掉裤子,他的身份让人困惑——他是拥有医术的医生。与此同时,他与太平间黄医生的国际象棋棋局也加重了困惑——他还有高明的棋术,他不是个普通人,至少不会是普通的农民或工人,但他何以以非法移民的身份滞留在伦敦?
从他的拼命的工作和不愿表露身份的态度中可以看出,他想以低调的方式攒够钱,然后取得英国合法公民的身份。但一个愿意接收非法移民的酒店是一个什么样的酒店,等他在酒店的房间的马桶里发现一颗健康的人类心脏就应该清楚,他被卷入一个更大的迷局。
在外逃亡的人,害怕的是什么,无时无刻的孤独;比这还可怕的呢,爱上一个和他一样的人,然后保护不了她。
桑妮就是这个让奥奎心动但又爱无能的人。
桑妮想以自己的努力获得合法身份,移民局怎么可能让她一边享受难民的特权,一边获得公民的工作权益。社会是强者的社会,越是软弱的,就越得被欺负。政府看上去是给平民服务的,但很多时候,公务员自觉地把服务对象当敌人,把鸡毛当令箭。
被移民局搞到不能去酒店上班,只好去制衣厂出售廉价的劳动力,被肿眼泡的肥猪老板威胁,只好出卖色相。桑妮的处境是一个难民女工的困境,也是无数难民女性的困境,他们像是生存在一层窗户纸里,稍一戳破,就赤裸裸地被暴露在核级的伤害中。
奥奎和桑妮,是落难的才子佳人,朝不保夕的生活里,他们相遇相爱,带着彼此的秘密,不能在一起。桑妮像是一朵娇嫩的花朵,落到烂泥中,被肮脏沾满秽物的粗糙靴子蹂躏。奥奎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觉,像一头牛一样讨生活。但他保护不了桑妮。纯洁如羔羊的桑妮和恶魔做交换,除了自己的肉体和渴望被救赎的强烈,她没有任何底牌。
这个电影的结局很美好,但这样美好的结局恐怕只有在电影中才能出现。像桑妮一样那些美丽和纯洁,被蹂躏在烂泥中,化成烂泥的一部分;像奥奎一样,最终会妥协,熬得过一天,熬不过一辈子;而如同工厂的肥猪老板和酒店的恶魔老板,他们大概会一如既往的作恶,穿蹂躏鲜花的靴子,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难民终究是难民,逃离了一个火坑,不得不跳进另一个火坑。旅中的美国作家何伟在《甲骨文》中写到一个新疆商人借难民的身份成功留在美国,但在美国期间,他不仅要面临禁止打工之后的生存问题,还要面临美国并非天堂的事实,他遭到黑人的攻击,差点把命丢掉。他在中国的生活要远比在美国舒适安全。
桑妮和奥奎是难民群体的缩影,在一个需要身份的国家,去获得身份,可是走着走着,连自己原来的身份都丢了。
看这部天使夜惊情好像是在三年之前了。那时候选修了一门世界电影欣赏的课程,着实看了不少很好但是不为人所知的电影。最近又想起这部电影是因为对世事之艰辛有了点自己的体会。
用器官来换居留资格,对一个正常生活的人是难以想象的。但是活着的追求的有些时候是超过一切的。曾经有段时间我有种观念,认为人如果不能体面的活着,还不如离开这个世界作为最后的抗争。但是后来当我看到真的有卖肾治病的人时,我明白了。人不在那个境地的时候是不会有当时的感受的。活着很多时候就是以健康和尊严为代价的。
简介
欧文是一位非法的尼日利亚移民,他在国内原是外科医生,却因为一桩自己未曾犯下的罪案不得不潜逃到英国。在伦敦他白天开出租车,晚上给一家破败的旅馆当看门人来维持生活。旅馆里的同事朱丽租了一个床位给他。在欧文修理旅馆厕所的管道时,无意中触动了某个开关,竟然发现了鲜活的人的心脏,看起来似乎是刚刚从人体上取下来的。他由此揭开了隐藏在这家旅馆后的阴谋,原来经理斯尼基在从事倒卖人体器官的生意。当斯尼基了解到欧文的真实身份时,他威胁欧文加入他们的团伙中,否则就将他交给移民局。
英国不是免费医疗吗?就算公立门诊要很久,那私立门诊就快了呀。就算私立的贵,可那些药品还是比较普通的吧?剧情还是比较能吸引我的。结局也不错。
“当你到达机场后,你会看到一整排黄色的出租车,车子会带你跨过一座大桥,过河之后,你会看见树上的灯,和骑着白马的警察。”用一种很新奇的角度拍摄了一对非法移民的逃亡故事,种族与阶层在现在的电影里已经是陈腔滥调里,但在02年还是很大胆的。【哔哩哔哩】
剧本有点牵强但还是非常引人入胜 移民在现实逼迫下遭受的各种困境 结局有点太美好了
想起了每个女生都经历过的骚扰,外界的干扰带来的困扰。老了特别好,再也不想再年轻一遍。
普世价值有时就是个P╮(╯_╰)╭
雖然對底層非法移動悲慘生活的控訴看起來有些悲天憫人式的說教,但故事本身並不旨在刻意博取人們的同情心。故事講的引人入勝,仿佛走進一個奇異世界。英雄,不是只有拯救世界的人才配得上,Okew的懂得和良知甚至他的隱忍克制,都散髮著英雄魅力。塔圖總是帶著受驚天使的表情。另,誰快把豆瓣介紹改了。
在悲摧的糊涂又混蛋的ukba不知道把brp什么时候才能寄到的夜里,看这么个片,太泥马心酸了。
伦敦非法移民者的悲惨生活真是惨不忍睹。
奥黛丽·塔图的问题就在于太有气质了,怎么都不像一个穆斯林国家的非法难民。最后15分钟真是大快人心。
有点怪怪的,不过很好看,咕咕
01.05.58.。。。Tautou漏点了。。。。
讨厌塔图啊讨厌她,但是这个说种族和阶层(其实都一回事拉)的片子,故事还是有着中庸美的。。也还有那么几句好玩台词{who drive ur cub,clean ur house;and suck ur cock} INVISIBLE.....HOHO 穆斯林美女啊黑人医生你们爱得忒牵强鸟吧。。只有强奸和摘肾比较有看头。。
1、似乎奥黛丽塔图的电影就非得带上个“美丽”二字:《美丽坏东西》,这个译名太矫情了,根本描述不出Dirty Pretty Things所涵盖的意思;2、故事的结尾过于戏剧性,压抑了前大半部电影的情绪得到了释放,但剧情无法令观众信服。
故事没什么新意,塔图显得很老
带着法国音说英文,一张法国脸,她哪里像土耳其非法移民?
唉,Stephen Frears,我只念一念这名字好了,不说了
It makes me regressive...dark...
只有塔图那段独舞让人看到《天使爱美丽》里的那种灵气,其他也就一般
一个关于尼日利亚男人和土耳其女人的爱情故事,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在英国的非法移民,最初都企图靠打黑工存钱换一个身份。结果就是他们尝试为了一个欧洲的身份卖掉一个肾,而在这头的中国,年轻人们因为一个苹果产品也可以出卖肾。不同的是一个1万英镑1个三万人民币而已。
为什么总是差这么一点儿?最后出租车那段儿的视听呢?没视听力度咋出得来?但编剧、题材实在是可与而不可求的极品……